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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秦泽的手在抖动,那是求生本能在警告他。
小乔似乎在这一瞬间,汲取了大量“食物”。
秦泽的危机感,就是她的食物。
她意识到,秦泽可能会遭遇巨大的危险。
而这个时候,信使的脚步已经传来。
她喊了几声秦泽的名字,却发现喊不动。
秦泽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小乔明显有些焦急。
这个时候,砰的一声,门……破开了。
“既然召唤我们,那就该开门啊。”
少年信使带着微笑而来,看到秦泽的黄金历手稿,已经被鲜血染红后,他的笑容凝住。
倒不是在意秦泽流了多少血,而是他注意到了……
秦泽写下了半个凌字。
这一瞬间,少年信使大喝了一声:
“醒来!”
秦泽的瞳孔一扩,准备写下凌字的手,忽然停下了。
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叹息道:
“好孩子……你应该听我话的,哎,不过没有关系,半个字,呵呵,也是缘分。”
“回去吧,孩子,我们还会见面的。”
“信使,真是让人讨厌的东西。”
苍老的声音消失,脑海里的血红色旋涡也消失了。
秦泽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溢出来了。
“我低估了你,没想到你能被那个家伙选中。”
“下次,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召唤我们了。”
“你已经证明了你的价值。”
少年信使和上次见到秦泽时不一样。
上次见到秦泽,是警告秦泽,不要一次次破坏规则。
但这一次,虽然秦泽没有完成新的征召,他却还是改变了态度。
因为他猜到了,秦泽要写一个“凌”字。
作为信使,他也知道,秦泽为什么会作死的,写出这个字来。
秦泽看向信使,这脸色白的像是个死人。
“我刚才,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像是某个老人的声音,告诉我,那是谁?”
少年信使摇头:
“一般来说,你听到的应该是呓语……老实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告诉你也无妨,那是堕落·旧历主宰。”
堕落旧历主宰……
秦泽有点懵。
少年信使没有解释,只是说道:
“失血不算多,不过召唤我们,会让某些过程加剧。好在你确实有价值,我要是故意晚来,你可能会死哦。”
少年信使重新露出笑容。
秦泽说道:
“值神有堕落值神,信使也有堕落信使,怎么连旧历主宰,也有堕落旧历主宰?”
“堕落二字,到底什么意思?”
少年信使摇头:
“这是一场战争,明面上已经结束了,但暗地里,还在继续。且暗地里战争的结果,很可能会推翻明面上的结果。”
“好了,谜语就先猜到这里。告诉我,你希望我做什么?”
信使不愿意再提及某些事情了。
秦泽看了信使一眼,准备说出自己的要求。
……
……
临襄市。
五月十日,十一点五十九分。
粟业回到了自己的咖啡厅,和昨天一样,嚼着法棍,陷入了回忆里。
他今天的回忆,和过往不同。
今天,他和女娲结婚了。
与所有喜欢女娲的人不同,粟业对女娲的爱,是极度的占有。
不含有任何的“共情”“怜悯”“欣赏”“卑微”。
他就是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可以帮助这个女人完成一些她不敢去完成的事情,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然后彻底占有对方。
毕竟,能够修改存档的人,什么样的存档,他都享受过了。
和女娲扮演小清新的情侣,或者和女娲扮演那种男强女强的征战者,又或者女娲对着他摇尾乞怜……
这些对于粟业来说,都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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