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因此墨画也不太敢,让瑜儿暴露在夏监察的视野下。
夏监察倒也不在意。
瑜儿的事,轮不到他操心,他此行也只是为了墨画而来。
自从血祭之事后,荀老先生看得严,他们这些道廷势力,还真没什么机会,能接触到墨画。
墨画的阵法能力,匪夷所思。
他身上的因果,也让人捉摸不透。
夏监察内心十分好奇,很想窥个究竟,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墨小友,外门毕业之后有何打算?是入太虚内门做长老?”夏监察客气询问道。
墨画摇头,“不一定。”
“那就是,投靠乾学世家,谋个出身?”
墨画摇头,“不好说。”
“回离州老家?”
墨画还是摇头,“不确定。”
夏监察沉默,心中暗叹。
这小子也不知跟谁学的,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老祖”的派头,说话模棱两可,油盐不进,一问三不知。
不过墨画不说,也很正常。
他现在地位特殊,光明面上的身份就不得了,不可能轻易把风声透露出来。
夏监察取出一枚令牌,递给墨画。
“这是我夏家的福缘令,以后有一天,你若想入夏家,无论是为了结姻缘,学阵法,求传承,还是单纯只是做客,都可出示这枚福缘令,我夏家自会好生款待。”
福缘令?
墨画有点犹豫。
他怕拿了这所谓的“福缘令”,会沾上一些因果。也怕夏监察,在这“福缘令”里,做了手脚。
不过想了想,墨画又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
道州夏家的“福缘”,不知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而且堂堂夏监察,也不至于用一些小伎俩来算计自己。
实在不放心,拿回去再让荀老先生,帮忙看一下……
墨画心道,而后接过令牌,道谢道:
“承蒙夏监察厚爱,墨画感激不尽。”
夏监察微微颔首。
夏家的福缘令给了,他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其余的事,现在也没法聊。
夏监察只喝了几杯酒,便起身告辞了。
一身淡月色衣裙,容貌清美的夏典司,也随之起身离开,只是离开之时,转眼看了眼人群中,自饮自酌的顾长怀,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一切,都被夏监察看在眼里。
但他神情平静,没有说话。
夏监察离开后,墨画又将瑜儿唤过来,跟他一起吃香喝辣。
没了外人,晚宴的气氛,又渐渐轻松自在了起来。
吃完晚宴,闻人琬牵着瑜儿消食去了。
墨画则去跟顾红长老,聊了一会八卦。
聊完之后,他又特意去看了眼顾长怀。
不到两个月,他就要离开乾学州界了。
想到这近十年间,与顾叔叔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墨画心中颇为不舍。
顾叔叔这个人,典型的“面冷心热”。
这些年来,他身为道廷司典司,对自己颇为关照,在很多凶险的事件中,也都帮了自己大忙。
当然,也替自己背了很多“黑锅”……
而现在,自己就要离开了。
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跟顾叔叔一起冒险了。
墨画叹了口气,感叹道:“顾叔叔,你多多保重。”
顾长怀默然片刻,看着墨画莫名有些伤感,最后真挚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可能也……没什么能帮到你的,只能祝你,一念求仙,道途无量。”
这种话,从性情一向冷淡的顾叔叔嘴里说出来,墨画还是很感动的。
他当即反手祝福道:“顾叔叔,我也祝你早点成婚,早生贵子。”
顾长怀脸一黑,心中那点离别的感伤,瞬间不翼而飞。
墨画叹道:“只可惜,我喝不上你的喜酒了。”
顾长怀道:“这个不用可惜。”
墨画便问道:“夏姐姐的事,你不努力努力么?”
顾长怀一滞,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很忙……”
“夏姐姐也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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