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说出口,只是想到墨画那点年纪,还有修为,心中难以置信,口中喃喃道:
“应该……不会吧……”
……
墨画醒来时,觉得头好晕,手好疼,经脉还有些滞涩。
他往四周看了看,就发现到自己躺在一张洁白柔软的床上,四周素净,焚着凝神香,空中飘着淡淡的,发苦的丹药味。
身旁有一位穿着太虚长老道袍,身姿婀娜,面容端庄,但带着些妩媚的女子,默默地看着他。
墨画有些意外,“慕容……长老?”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虚弱,像是残留着火灵力的创伤,说话有些艰难。
慕容长老微微颔首,“荀老先生怕你伤势恶化,便把你送到我这里来了。”
墨画微怔,这才知道,慕容长老竟然是一位丹师。
慕容长老靠近墨画,手指白皙而修长,轻轻摸了摸墨画的额头,声音如晚风般轻柔:
“没什么大碍了……”
“不过左手烧伤,损伤了经脉,半个月内,不能动用灵力,右手是皮肉伤,七日之内,不能握笔……”
“我给你几瓶丹药,每日早晚,服上一粒。”
“嗯。”墨画有些艰难地点头,“谢谢慕容长老……”
慕容长老微微笑了笑。
此后陆续就有其他修士,来看墨画了。
首先是瑜儿。
见墨画受伤后,他就守在墨画旁边,小眉头皱在一起,眼睛湿润,怎么赶都不走。
慕容长老只好给他备了一個小床,还有小毯子,让他睡在附近。
瑜儿安安静静,不吵不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一眼墨画。
墨画醒了,瑜儿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开心。
但因为墨画要休养,所以瑜儿看了一会,就又要回弟子居做功课了。
慕容彩云也来了一次,送了些丹药,还有补品。
见墨画没事,她便安心了,只是叮嘱墨画,修行法术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不要再伤着自己了。
墨画老实地点头。
他也知道了一件事:
他听到慕容师姐,喊慕容长老“小姑”,可见两人的确是有关系的。
上官旭也来看他了,除了养伤的丹药外,还带了很多好吃的。
“这些是婶娘,让我带给你的……”
“这里是太虚门内,她不太方便进来,但让你伤好了,去一趟顾家,她再请上官家的丹师,给你调理调理,不要留什么后患……”
墨画点头感激道:
“谢谢旭师兄,也替我谢谢琬姨。”
此外,就是同门的一些弟子,也来看了看他们的“小师兄”。
见墨画气色还行,没什么大碍,他们便放心了,围着墨画,叽叽喳喳地跟他聊天:
“墨画,听说你修法术,把自己炸伤了?”
“真的假的?”
“你到底修的什么法术?”
“不会是火球术吧……”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墨画就会火球术……”
“墨画,出了太虚门,我们就装作不认识……”
“你是我们‘小师兄’的事,千万别说出去……”
“哪有被火球术炸伤的小师兄……”
墨画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不悦道:
“火球术怎么了,等我修炼好了,让你们见识见识,一个火球术就能把你们打哭!”
“我不信!”
“吹牛也打个草稿……”
“区区火球术……”
……
墨画和他们吵吵闹闹,氛围也热闹了些。
慕容长老却淡淡道:“这里是丹室,要静养,你们都去上课去。”
“是……长老。”
原本还想着翘课的弟子们,老老实实地拱手行礼,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唯有程默,一脸不舍,抓着墨画叮嘱道:
“墨画,你早点养好伤,回去教我们阵法……”
荀老先生太严厉了,讲的课太高深了,布置的功课太多了,他根本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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