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我觉得阿不思的安排非常合理。她好像对这个回答不是特别满意。”
弗利维教授说:“啊,没错,她也问了我是否觉得拉文克劳学院在学校中受到了冷落。”
“你经历过几次调查了,菲利乌斯?”斯普劳特教授问,“两次还是三次?”
“三次。”弗利维教授说,“一个‘A’,两个‘E’。”
“一个‘A’!”斯普劳特教授说,“她从什么角度给你扣的分?”
安东尼说:“唔,肯定不是因为赞同邓布利多教授的治学理念。”
“肯定不是。”弗利维教授说。
“除了吉德罗,还有人从她手上拿到’O‘了吗?”斯普劳特教授问,“西弗勒斯?”
斯内普放下茶杯:“如果你指的是今天凌晨两点出现在我地板上的那封信,我还没有找到时间拆开它……”
“我指的是上一次。”斯普劳特教授说,“我知道她已经出现在你的课上两次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不情愿地说:“O,优秀。”
安东尼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情:“洛哈特教授也获得了‘O’?”
“他是这么说的。”弗利维教授严谨地说,“他告诉我们他获得了三个‘O’,而且他对此毫不意外。”
“我也毫不意外。”斯内普讽刺地说。他的茶杯中只剩下了浅浅一层淡棕红色的茶水,除了半块胡萝卜饼干,他面前的小碟子也已经空了。
“再来一块饼干吧,西弗勒斯。”斯普劳特教授关心地说,“伱今天吃午饭了吗?”
“没有。”斯内普有些烦躁地说,“博尔的脑袋被塞进了坩埚里,拔不出来了。一只非常坚固的黄铜坩埚,加固防爆炸款式的。”
斯普劳特教授惊呼道:“天啊,他没事了吧?”
“大概没事了。”斯内普说,“我说不准。要我说,他的脑袋中可以受到损伤的部分本来也不算多。”
“他的脑袋为什么会出现在坩埚里?”安东尼有些担忧地问。
“亨利!”斯普劳特教授说,“你让事情听上去糟糕了一千倍。”
“对不起。”安东尼说。
他记得博尔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击球手,非常喜欢用球棒击打对手而非游走球。在课前的叽叽喳喳中,他和弗林特是安吉丽娜最常抱怨的两个人,仅仅位居斯莱特林的光轮2001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安东尼怀疑安吉丽娜和伍德会毫不犹豫地将坩埚套到博尔的头上。
斯内普说:“根据他的说法,他听说这样可以集中注意力,帮助他在.Ls考试中取得好成绩。”
“什么?”安东尼不敢相信地问,“等等,他自己把头塞进了坩埚里?”
“显然如此。”斯内普不耐烦地说,“只有他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波皮和我花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个据说是脑袋的部分移出坩埚,但是他只用了一分钟就决定再给我们演示一遍,然后在几秒钟之后,他的头上又出现了那个绝妙的装饰物。”
安东尼不由地开始同情斯内普了。
他问:“还要茶吗,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自己抓起茶壶,倒了半杯茶。
弗利维教授尖声说:“我还记得去年有人相信应该把吸血鬼獠牙压在枕头下面,如果它消失了就代表自己的记忆力变好了——我们后来才发现小精灵高兴极了,他们一直在收拾学生床上的老鼠牙。”
“每年都这样吗?”安东尼问,回忆着自己的五年级班级。他没有感觉到他们有如此焦虑。
“每年都这样,但是一般不会这么早就开始。”斯普劳特教授告诉安东尼,“在考试前几天,学生之间经常有一些黑市交易。上一年的学习笔记、护身符、兴奋剂、作弊羽毛笔……各种假冒的魔法材料,用风干的雏菊根混合嗅盐当作记忆药粉……”
“如果有人真的会把磨碎的蛇牙当作龙爪粉,或者相信巴费醒脑剂这种胡编乱造的名字,我并不介意他因为住进校医院而错过了.Ls考试。”斯内普冷冰冰地说。
“对了,巴费醒脑剂。”斯普劳特教授露出了怀念的微笑,“我记得我考试之前差点就买了。天啊,成为教授后,我才发现原来每年都有人在售卖这个。这几乎成为一种传统了……或者是传说,因为没有人知道它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
“那是什么东西?”安东尼问。
弗利维教授说:“学生自制的‘兴奋剂’。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它们都决定叫‘巴费醒脑剂’了……我想我考.Ls那年它是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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