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不够的,更何况还要打造弩箭、长枪、横刀这一类的兵器,他暂时应该没有地方倒铁,乾西王要发动政变至少也要再等三年,这期间总能拿到他的小辫子。”
纪舒合上双眼,“就是为了那雁城上千无辜百姓的性命,也一定要拆穿他的狼子野心!”
谢廉这些日子频繁往返乾西王府,渐渐也摸透了这里,谢任飞岂会看不出他的目的,和乾西王商榷过后,便若有若无的跟谢廉透露了,可以扶持他对抗太子的意思。
如此一来,谢廉对谢任飞是更加满意了。
这日,二人坐在一屋喝酒,谢廉一饮而尽,感慨道:“与任飞你一见如故,可真是本殿的荣幸。”
“殿下客气了,能得殿下青睐,才是我谢任飞的荣幸。”
“不过本殿来了好几次,怎么都不见王爷?”
“您有所不知,外公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去了,已经去了三五回了。”
谢廉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时酒壶空了,谢任飞吩咐人再上一壶酒,送酒来的人是祁瑶瑶,她近日和谢任飞的关系越发疏离,正四处寻找机会接近他。
“夫君,三殿下。”
谢廉第一次见到祁瑶瑶:“你是任飞的夫人?”
“正是妾身。”
“啊,弟妹好,初次相见,本殿也没什么见面礼送你,还请弟妹勿怪啊。”
“殿下客气了,妾身哪里受得住。”
“任飞有此等贤妻,着实是你的福气。”谢廉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上回在你腰上看见一个芍药花的钱袋,你说是弟妹绣的,那绣工,真是不输宫内的织娘,弟妹好手艺。”
二人都有些喝醉了,谢任飞听得迷迷糊糊,只懂得举杯跟他碰酒。
祁瑶瑶站在原地,捏着酒壶的手微微发抖。
芍药花钱袋?她何时绣过这种东西给谢任飞?!
她在谢任飞腰间扫视着,却没寻到芍药花的钱袋,祁瑶瑶浑身冰凉,再也待不下去,放下酒壶就跑出了院子。
祁瑶瑶直奔谢任飞的书房,翻箱倒柜寻找,最后在书案下的抽屉里翻到了钱袋。
她颤手摸着上面的芍药花,这针脚不是府上织娘的手艺,更不是她的手艺!
谢任飞背着她和其他女人夫妻相称!
到底是谁!狐狸精是谁!
祁瑶瑶颤手把钱袋塞进了袖袋中,故作镇定的离开书房,关上了门。
她冷声对守门护院道:“今日我来过的事,不许告诉世子,否则我就——”
“小的不敢!”
祁瑶瑶快步回到厢房,招来贴身侍女,将钱袋递了过去,“去京中的绣铺、青楼、酒巷全都问问!看这钱袋上的芍药花是谁绣的!打听到消息不许打草惊蛇,先回来告诉我!”
丫鬟带着钱袋转身离开,祁瑶瑶站在屋内,气得浑身发抖。
谢任飞,你若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拔下簪子,眼里满是疯狂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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