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私人的角度,还是从格拉摩岛灾厄平息的角度,我都必须对您和您的勇士表达最诚挚的敬意与感谢。我虽然阴差阳错的走上了一条很危险的道路,但我不希望看到污秽侵染世界。
尤其是在格拉摩岛这个距离卡斯蒂亚半岛并不遥远的地方。
一旦这里出事,精灵王国会首当其冲的遭遇到危机,我并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我所行走的命途也确实绝非善类但怎么说呢?
我自认还有点良心。”
面对这个回答,墨菲点了点头。
在心灵之流的检测中可以确定卡斯柏没有说谎,而他也能从小玩家们目前在格拉摩岛挖掘出的零散信息里重塑出八年前旧教垮塌时发生在这里的故事脉络。
十年战争爆发初期,阿瓦隆就已对腐朽的旧教失去了关注,这一点是肯定的。
不管是通过娜塔莉这些亲历者的描述,还是从桃乐丝的侧面故事都说明在那个时期,旧教从高层向下已经完全偏离了自然之神的教诲。
他们占据了太多资源膨胀成为了世俗之中的庞然大物,并且在金雀花王国的改革中扮演了一个顽固不化的拦路虎角色,神权和王权的对抗在路易王执政的第二十个年头达到了顶峰,遗憾的是,路易王在那个时刻已经完成了国内军队的改革。
更要命的是,旧教自己内部出了大问题,本该守护信仰的虔诚者们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堕落中。
血鼠帮大姐头,幽影情报局麾下王牌特工指挥官桃乐丝女士的个人剧情揭示了这一点,她在探险者公会的行动中亲眼见过灰骑士在安塔尼的森林中亵渎古老遗迹,还因为这件事导致桃乐丝经历了数年的被追杀最终落脚在了混乱的特兰西亚。
仅仅从这一件事就能判断出阿瓦隆单方面切断旧教信仰连接的缘由,如果那种情况下还不赶紧切断,那么由信仰反向侵蚀会导致自然之神的三个面相被沾染污秽,从库尔坎的事就能判断出这种情况对于神灵来说有多么致命。
没了阿瓦隆的庇护,旧教在战争开始时就被路易王的大军一路碾压,他们想象中的优势根本不存在,多年的横征暴敛已经让民众苦不堪言,在路易王打压神权的战争里,那些本该追随信仰的民众选择了坐视旁观。
这直接导致战争进行到第二年时,看似无敌的旧教就已经落入了绝境,而正是在那种大军围困圣地的绝望中,格拉摩岛的最后守军不得不病急乱投医。
从大衮在这岛上留下的各种痕迹来看,当时旧教中的一些人肯定与鱼之父达成了某种堕落的协议,而另一群人不愿意接受便另辟蹊径。
他们使用了代表人类自然信仰的阿瓦隆圣杯为载体,向一个谁也没料到的对象祈求力量。
那颗矗立于星界,已经死去千年的阿菲达希尔巨树。
这听起来有些离谱。
但考虑到人类信奉阿瓦隆神也数百年了,在无法得到自然之神的庇护时,转而向与自然之神有深刻联系的星界巨树祈求,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忏悔之意转达给自然之神祈求原谅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自然之神没搭理他们。
毕竟旧教当时那种情况下,阿瓦隆可以轻松判断出那群堕落的家伙并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他们只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更何况,那时候的旧教里也不是真没有值得挽救的人。
比如当时已经行动起来的白骑士长老菲诺克就成功赢得了自然之神的关注,而老菲诺克加入黄昏换回三圣刃也阴差阳错的协助了格拉摩岛岌岌可危的局势。
当然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总之,旧教在灭亡之前的一系列群魔乱舞的自救行动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希望,相反还把格拉摩圣地弄得一团糟,大衮的噩梦力量与见证星界崩塌后充满了绝望的阿菲达希尔巨树的悲怆污秽交织在一起,让那座城市被焚灭之前就进入了末日降临时的崩溃混乱。
当初参与围困阿瓦隆堡的金雀花水兵们对此有详细的结论。
在那围困城市的两个月中,几乎每天都有从城中逃出来投降的平民和低级教士们,而亲身经历过那个阶段的老诺曼和波特这些老兵对此更是闭口不谈。
很显然,那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如梦魇一样的过去,老诺曼和老波特的家人就是在那个阶段失去的。
当时城里的情况混乱到路易王麾下的将军都不敢随意发动进攻,他们担心那种情况下的进攻会引爆阿瓦隆堡的最后一群狂信徒的极端行为,但还没等围城的将军们做出决定,城市就自己燃烧起来,那群绝望的家伙点燃了城市要以此殉道。
本肩负着击溃旧教核心使命的军队,反而在那一天成为了救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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