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玩家,您能正常点吗》

282、然后,鲸落大海(2/7)

:“我能看到那个游戏光盘和索伦有联系,但是没有看到竟然是因为【残血者】才出现了索伦。”

    邢凯一怔:“我去……”

    盲女:“难办了是不是?”

    吉文:“没听懂。”

    邢凯解释道:“【临界者】的预言能力对李诺他们几个,效果不好。”

    克罗伊德知道答案。

    “他们打破过命运,而且不止一次。我当初不该把那顶帽子送给杰洛特,帽子里有我印下的符文,他顺手的把那个符文的预言也给破解了。”

    邢凯耸了下肩膀。

    “说白了,还是个命运的问题,【临界者】靠看到命运吃饭,也被命运克制,所以你担心的只有李小哥他们加入,让自己从强运变为无法窥见真相的弱者。”

    “邢凯。”克罗伊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水面倒影:“弱是借口,强是谦词,一切要等见到才能知道答案。”

    ……

    矿区小镇。

    卡彭把自己关在屋里很久了。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阳光照进。

    卡彭点了一根烟,静静的欣赏午后的阳光。

    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两天,他记忆仍然停留在那片天空与那座洁白的堡垒中。

    在桌子上放着一份报纸。

    关于“伊卡洛斯”的事情被完全压住,以恐怖主义袭击为借口,威尔士公国将这次军队遭遇重创的问题抛给了邻国,一个很小的国家。

    现实总是那么魔幻,不该背锅的背锅,不该活着的活着,不该幸福的幸福。

    战争给他留下了很重的心理创伤。

    那场战争和报纸上的内容几乎相同,开始也是与某个小国的纠纷嫁祸,最后演变为一场无法挽回的、大国对小国的霸凌。

    很多扭曲事态的开局往往都是一场荒诞的谎言。

    最后受伤的往往只有一开始置身事外的那些人。

    卡彭只是那场战争之下的缩影。

    面对战友的牺牲,敌军的死亡,见证生命的消逝让他质疑自己活着的可信度,背负着愧疚与怀疑,卡彭无法给爱人吉娜承诺,一次又一次地逃避,封闭着自己作为人的情感。

    最后这种情感在第二次战争爆发时,被女巫利用,把他变成了一只猪。

    无法逃出心里的创伤,无法看明白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这让卡彭永远在猪的那张脸里徘徊着。

    伊卡洛斯的旅程,朵洛斯这群空贼承担着司机和救兵的工作,威尔士公国的士兵们亲身参与了超古代文明的战争,略伦特是疯狂的、步入绝望的学者,大国背后的王公贵族是一切的发起者。

    那,卡彭呢。

    他一开始受到马尔杰的邀请,只是作为一个武器工匠,被吉娜推了一把,抱着散散心的劲头离开了家门罢了。

    这一趟旅程,他更多是看客,但最后发现做的是自己的看客。

    卡彭一直想找到伊卡洛斯,证明勇敢的自己有资格迎娶吉娜,以此来破解变成猪的魔咒。

    然而,

    茶白从猪变成人,只是因为单纯看到了来接自己走的爱人。

    伊卡洛斯不像传说中是个神域,就是个被魔法和机械驱动的浮空岛屿。

    上述两件事让卡彭渐渐的明白了,世界本身其实很简单,看你怎么去看怎么去想,不要被影响到,跟从本心就好。

    他拿起了笔,点了点墨水。

    想着,如果要告别之前被战争影响的时光,往后的日子不如把这些日子所见的事情写下来。

    店铺下的武器加工熔炉已经被屎给淹了。

    在沼气残留的空间继续做个躲在暗处不敢见人的工匠,还是在透着阳光的窗户下做个用笔杆子生活的笨蛋,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是太难的选择。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然后是吉娜的声音。

    “我听索菲亚说,你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到底怎么了?”

    吉娜像个女主人一样推开了屋门,看到卡彭背对着她,看上去瘦了一些,看上去没什么大事。

    “吓死我了……听说你们见到伊卡洛斯了。”吉娜靠着门框上,眼睛忽闪,睫毛颤抖像是别有深意,抬手将女士香烟放在红色的唇瓣间。

    卡彭仰靠在椅背上,摆出慵懒的音调说:“伊卡洛斯什么都没有。”

    “借个火,先生。”吉娜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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