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快,当即毕恭毕敬道:
“驸马爷下午就不在府中了,想来应该是回了九门提督府的练武场练剑了。”
平阳长公主冷嗤一声。
果然又走了。
他到底当真是为了刻苦练剑,还是为了找理由不待在公主府里避开她这位发妻?
不过,李遂宁他即便再心不甘情不愿又能如何?
不还得乖乖做她的驸马?
即便是他百年后身故,他的墓碑上也会留下一行字,说明他李遂宁乃是她平阳长公主符景琳的驸马!
呵呵,倾慕于符景词?
那他下辈子可要赶早!
安氲之为平阳长公主点了睡前的一支香,待她安枕后,这才缓步退下。
半盏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寝居中,伏在书案旁静静写了一封信,然后起身打开了后厢房的窗子。
一只早已等在那里的夜莺,此时正歪着头静静看他。
安氲之含笑轻轻抚摸夜莺的头顶,将那封简短的密信插入它足下的信筒中。
“去罢,你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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