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坐下后,朝胡爷问道:“不知老爷最近可好?半年多未见,如海很是惦念!”
“啊……,老爷都好着呢……,这次我秘密前来扬州,便是老爷有事要你去办。”
林如海当即站起来,后退三步,做出恭听状:“如海听旨。”
“啊,不要这么紧张,这里没有外人。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近来老太爷身体逐渐康健,有了精力,便喜欢替儿女操心,还把老爷的内库钥匙要了回去,说是要筹备六十大寿。老爷孝顺,不想惹老太爷生气,可偏偏老爷最近也要为太太庆生,公库里的银钱也已经定了用途,不便挪用,这才让我来找你押送一些盐课回去,先应应急,免得老爷失了脸面。”胡爷毫不含糊,说的倒是清楚。
边说边递给林如海一个玉牌,以证真伪。
这明显是当爹的老太爷和当家主的儿子斗争的戏码?还找巡盐御史商议私运盐税挪用的事,这不明摆着说当朝皇帝和太上皇吗?
“皇帝用钱还得遮遮掩掩的,这皇帝当的多憋屈啊?”林渊在一边吐槽。
只是不知这胡爷是哪位,能来替皇帝做这么私密的事。
且不说林渊这边嘀咕,林如海却在旁边皱着眉头发愁。
这盐课倒是有,他一上任就催缴了今年的盐课,有500万余两,本来就准备在下个月押送进京的,但那是要上交国库的。
如今皇帝要偷偷挪用一些,他怎么向朝廷交待?
但不给又不行,皇帝信重他,让他来扬州巡盐,本来就是为了把这个钱袋子攥手里。
可是一旦给了,这其中的窟窿可就不好补了。
至于给皇帝银子,会得罪太上皇的问题,林如海并未多考虑。
这在他领了扬州巡盐御史的差后,在太上皇眼中,他便已经是皇帝的马前卒了。
然而,他毕竟在官场上待了几年了,知道此刻不能犹豫。因此急忙答道:“没问题,不知老爷要用多少,如海这边回去准备。”
“单单太太生辰,也用不了许多银两,但老爷各方应酬不能短缺,处处都要用钱,你便先凑够300万两,三日后装我商船,我快速运送回京。这事务必注意保密。”见林如海还算干脆,胡爷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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