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但至少也是一种有意思的办法,对吗?”
雅姆愈发觉得自己那‘熟悉的感觉’并没有出错。
她想当众给罗兰两下,或拧钥匙一样拧他耳朵。
但他长大了,这不能当众做。
“…先生。”
“我告诉你吧,实际上没什么难度。我通常不这样做是怕毁了喝酒的气氛,您知道,我对威士忌…”
“柯林斯先生。”雅姆提高声调。
“我对威士忌就像对草药…女士?”
“您的手指。”
“哦,手指,是的,实际上用个棍子也行,”老柯林斯勾了勾穿过瓶口的胖指头,咧开嘴:“有点不体面。”
“不,”雅姆揉了揉额角,无奈:“我是说,您,该怎么把手指,拿出来?”
倏然一静。
普休·柯林斯愣了几秒,接着,下意识拔了一下。
没出来。
憋住气,‘嗯——’的再拔一下。
还是没出来。
那声拔出手指的‘啵’,就像万物之父——你多希望祂能现在保佑你,祂就有多不可能现在保佑你。
此时,他身旁的萝丝两手按住脸蛋,用尽浑身的力气把自己的脸往后脑推。
眼睛和嘴巴都拉的老长。
再看罗兰。
他倒做了相反的动作。
两只手按住后,用尽全力把它往鼻尖儿搡。
就成了个满脸褶皱的鸡嘴。
两个人相同的地方是——如果你听不见那一声声的‘吭哧’,就肯定发现不了,他们在笑。
笑得像死去的母亲突然当众复活一样高兴。
普休·柯林斯:……
甩了甩‘长’在食指上的玻璃累赘。
像个永远陪它的随身武器。
透过玻璃,那根食指已经渐渐超过自己的其他兄弟了。
我…
我他妈要揍死你。
罗兰·柯林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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