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处长也叹了口气,道:“老戴,是我御下无方,当晚有人跑了。”
嘭
戴处长猛拍桌子,喝骂:“混蛋!”
徐处长眼皮子都没眨一下,你以为你很能拍桌子吗?
你知不知道你外甥这几天拍了N次的桌子了!
戴处长怒不可遏的看着徐处长,想要问到底泄漏了哪几个卧底的身份,但话到嘴边忍住了。
“你继续说!”
徐处长继续道:“我虽然失礼,但张区长殴打我这个党务处处长,即便我有错,他张安平算什么东西?老戴,就冲这一点,你特务处撤了他不为过吧?”
“还有呢?”
“我的人里面有共党,是我管教无方,失职所致,但张区长口不择言的曝出卧底,这事也不能说他没责任,七个卧底暴露,我担一半责任。”
“事情的经过,大致便是如此。”
徐处长摊手道:“虚的那套我也没心情弄,你说个方案,该占的便宜你占!但该挣的面子,我必须挣!”
戴处长一脸怀疑的看着徐处长。
你徐蒽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只要面子不要里子?!
徐处长疲乏的起身,道:“这四天,太累了——老戴啊,你那外甥,真不是个东西啊!”
“真!不!是!个!东!西!”
说罢,他便一副心若死灰的样子起身离开。
戴处长看懵了。
姓徐的是出了名的石头里面榨油的主,身在武汉的他听到徐处长被张安平打了以后,就知道坏事了,自己可能不好从姓徐的身上咬下一块肥肉了。
但谁能想到,姓徐的居然就这么认怂了?
看戴处长不解徐处长为什么这么轻易认怂,刘侍从官道:
“戴处长啊,你去找找张区长就明白了!徐处长啊,他要是早知今日,绝对不会碰这颗牛皮糖。”
这是把安平唤做牛皮糖了?
安平这是做了什么,让徐处长躺平摆烂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戴处长去找张安平了。
……
后院。
戴处长找上张安平的时候,张安平正皱着眉头喝药,而郑耀先则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老张啊老张,你说你何必呢?”
“人家好歹是一个处长啊,你跟个牛皮糖一样死粘了足足四天!这下好了吧,人姓徐的没啥损失,你倒是成哑巴了!”
张安平不搭理郑耀先,继续喝着苦涩的中药。
咳咳
戴处长咳嗽两声,随即掀开门帘进入了屋子。
看到是戴处长后,郑耀先立刻起身:“处座!”
张安平也撂下药碗:
“出、坐。”
声音很小,且像是鸭子一般。
戴处长一愣,一边往张安平跟前走,一边示意郑耀先别站着了。
他关切的问:“你嗓子怎么回事?”
张安平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戴处长立刻用他的大眼睛锁定了郑耀先。
“处座,世豪他是……是……伤了嗓子。”
“姓徐的干的?”
“不是。”郑耀先连忙摇头,小声道:“这四天徐处长不让世豪离开,世豪堵着门骂了徐处长四天。”
戴处长有些懵:“骂?”
骂四天能把自己骂成哑巴?
郑耀先道:
“一天他最少骂14个小时。”
14个小时?
还是最少?
戴处长无语的看着张安平,心说难怪姓徐的成这幅模样了。
“他……他能忍住?”
戴处长不由脑补这个画面,心道换做是他,谁敢堵着自己骂半小时,不把他抽筋扒皮才有鬼呢!
郑耀先伸手,掀开了张安平的衣服,露出了身上绑着的手榴弹,差点没把戴处长吓死。
戴处长都忘了喊化名了,尖声道:
“张安平,你疯啦!”
张安平讪讪一笑,沙哑着说了句人听不懂的话,把手榴弹解开丢到了床上。
看着床上的手榴弹,戴处长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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