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此来重重的责罚他。
顶多迫于压力,来一个暂时的解除职务。
可外甥靠的是官职吗?
不!
外甥靠的能力,哪怕是没有职务,外甥在军统依然是横着走的螃蟹!
可现在他明白了外甥敢这么做的底气。
这笔钱秘密交到【侍从长】手里——这笔钱不会入账,【侍从长】可以随意的使用,根本不受任何制约,这种情况下,【侍从长】怎么可能舍得处罚?
再加上明面上还有一笔巨额的资金入账来堵所有人的嘴,【侍从长】顶多顶多就是将板子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就连解除军职都不可能!
想到这,他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强迫自己将脸色阴沉起来,随后打开门:
“备车!我要去侍从室。”
侍从室之行,老戴没有将电报藏起来,而是直接呈给了【侍从长】。
虽然电报中有私心,但他不认为这一份私心有错,更何况这一份私心还是向着军统的。
果不其然,【侍从长】看到电报后,第一句话就是:
“都说我的虎贲有通共的嫌疑,如果每个通共的干将都能做出这样的……不,做出这样一成的结果,我倒求着他们通共!”
老戴这个时候自然要做出瑟瑟发抖状,为自己的外甥辩护。
“雨农呐,不要听风就是雨,我不糊涂,谁都可能通共,但我的虎贲,他是绝对不可能通共的!”
“这件事做得好哇,嗯,这样吧,你去三战区那边去督促一下,免得三战区阳奉阴违。”
老戴大喜,向【侍从长】保证一定会将党国虎贲及部下完好无损的接应回来。
……
夜。
本该休息的张安平从床上突然翻起,悄然的出了临时休息的屋子,找上了厉同志。
面对突然出现的张安平,厉同志本能的道:
“张区……安平同志。”
他苦笑起来,这段时间在张安平跟前他伏低做小惯了,面对着张安平,一时间之间竟然无法从张区长的阴影下钻出来。
张安平则切换的非常丝滑,直接开口:“首长,长话短说,有几件事接下来要统一口径。”
厉同志愣了愣,毕竟从张区长的口中出来首长这个称呼,总觉得非常的奇妙,他顿了顿道:“坐下说——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说正事吧。”
张安平和厉同志基本没有私下接触过,这段时间虽然都在联指,但两人完全没有私下相处的机会,也就是今天情况特殊,联指的大部分人都出去构建前指了,他才秘密过来。
“全球贸易那边有笔款子,是这一次的船票钱,我私下做主了,让人把这笔钱直接交给美国的同志——美国接下来要参战,军工行业会得到空前的发展,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美国这条线是张安平亲自掌控的,他送去美国的同志,也都是接受他的直接指挥,跟组织没有直接的联系。
厉同志笑道:
“你看着办。搞钱方面,你是专家,我可没有发言权。”
“钱有点多,所以向您报备下。”
“多?”厉同志想起了船票的惊人价格,默默计算了一番后,意识到这个“多”,其实是一笔天文数字。
但钱只是钱,巨量的金钱反而对组织没有用,这一点他更清楚。
因为将钱变成物资才有用,而在现在的情况下,想把钱变成物资,太难太难了。
厉同志重复之前的话,表态道:“没事,你看着办。”
“嗯。”张安平点头后,说起了第二件事:
“还有一笔钱,这笔钱组织想办法秘密转移下——咱们的同志太老实了。”
张安平的这句话明显带着吐槽的口吻。
“太老实了?”
“就是租界方面的缴获,我秘密安排了咱们的同志负责了一摊,结果他们原封不动的要把账给我报上了,要不是我派人秘密的压住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张安平说起了详细。
租界方面的缴获,哪怕是经手人王天风,其实也不是特别的清楚,真正清楚的只有张安平一人。
张安平在所有东西全部入账前,便秘密的将一份提了出来,数额只有老王负责押送的三成,但都是硬通货。
这几年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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