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王主任懵了,嘛意思?这是嘛意思?!
嘛意思?
徐蒽增看得可明白了,张安平这货绝对不是因为昆明党部的原因。
当初军统将周煜灭口,徐蒽增就觉得古怪,以张安平的性子,这么容易就范?
但小一年没有动静,以至于徐蒽增以为张安平改了性子呢,没想到现在终于动手了!
呵,以张安平的做派,老子在跟前都落不到好,你昆明党部哪来的勇气以为人家是冲着你们来的?
梁静茹给的?
咦,梁静茹是谁?
……
孔老爷火急火燎的从重庆飞昆明。
不急不行,因为火已经被张世豪点了,要是不灭火的话,接下来麻烦就大了。
相比于眼高手低的孔公子,孔老爷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来到昆明后先给了傻瓜儿子一巴掌,随后马不停蹄的就往昆明站赶去。
“爸,他张世豪算什么东西?你怎么能亲自去昆明站?”
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孔老爷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一巴掌扇的有点轻了。
“你知道什么叫人为刀狙我为鱼肉?张世豪现在拿着刀架在你爹我的脖子上,你还想摆架子?”
孔老爷怒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孔老爷也是后悔死了,这摊子事他打下了基础后,都是交给老二来做,他鞍前马后给侍从长当幕僚,就是为了改善侍从长对他的恶感。
没想到儿子悄无声息的做了这么个蠢事!
他在侍从长身边,很清楚张世豪在侍从长心里的地位,“虎贲”现在就专指张世豪。
而自己这个傻瓜儿子,跟张世豪有了瓜葛后,居然将其当做普通的特务甩到了一边。
马勒戈壁的,官商勾结、官商勾结,人家都掌握了你的黑料,你竟然将对方甩在一边不闻不问?
你真以为党国是咱们家开的啊!
蠢!
蠢不可及!
一路将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孔老爷,在抵达了昆明站后,收敛怒气,摆出了和煦的笑意,一脸谦和的走进了昆明站。
“劳烦请转告张长官,鄙人孔子渊前来拜会。”
……
站长室中,孔老爷第一次跟张安平面对面。
孔老爷笑眯眯的:“张长官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张安平笑了笑,请孔老爷落座,态度倒是客气。
“我跟孔兄有点误会,没想到孔老爷您亲自来了,这……着实是安平失礼。”
“哎,年轻人之间嘛,哪有什么矛盾,我也是年轻过来的,”孔老爷并不纠缠这件事:“我此行来,主要是想见见张长官,久闻大名,未曾一见,着实是遗憾,今日能见到张长官,可谓是满足遗憾了!”
“孔老爷您这是捧杀我,您还是唤我安平吧。”
“贯夫兄倒是会起名字啊,安平,安乐平和,好名字啊!”
张安平笑了笑,心说我见了我爹怕是不会喊一声贯夫兄吧!
他道:
“孔老爷,我呢,是个粗人,我知道您过来的目的,您应该也知道我的目的吧?”
孔老爷凝视张安平,突然笑道:“安平倒是爽快人!”
“是晚辈冒昧了。”
孔老爷微笑:“安平,你不妨说说你的条件。”
“军统,摊子太大,戴局座为了全局十几万人的吃喝拉撒,可谓是绞尽脑汁。”
孔老爷轻笑着说:“徐可均(徐蒽增)和戴雨农的处境相当。”
张安平笑道:“中统,终究是成不了气候。”
“只有如此么?”
“我军统家大业大,起码是中统的三倍。”
孔老爷的脸冷了下来,好大的胃口!
这张走私网,中统是骨干之一——属于跟着四家喝汤。
中统的财权不在徐蒽增的手上,徐蒽增过得向来是紧巴巴的,他也曾阔过一段时间,但随着戴春风和张安平联手捅了中统一刀,徐蒽增掌握的财源瞬间没了,又过起了苦日子。
最终跟四家勾搭上,朝美援物资下手,终于又开辟了新的财源。
而现在,张安平却要取代中统,但却张口要中统的三倍——这就不是喝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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