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当枪,十有八九也落不下好!”
被唐宗算计,毛仁凤没法跳出军统,他能做的选择真的不多。
之前还觉得能在军统跟张安平掰手腕,但张安平的两招下来,他已经意识到独木难支了。
既然这样,那就逼一逼靠不住的盟友。
要是他们不动,那就一起死!
毛仁凤相信彻底执掌军统的张安平,一定会让唐宗后悔的!
明楼感受到了毛仁凤的决心后,起身肃然道:“好,我马上去办!”
从毛仁凤家出来后,明楼示意明诚开车,待汽车启动走出了数百米后,他才靠在座位上,露出了一脸的凝重。
难怪安平这般的重视毛仁凤,毛仁凤确实……不差!
齐思远这张牌,张安平打得妙,但毛仁凤回的一点儿都不差!
“可惜,安平算计你太久太久了。”
……
郑耀全夜访唐宗。
二人在书房对坐,郑耀全心寒的道:
“张安平这个人,真的是……不好惹啊!”
之所以发出这般感慨,自然是因为郑耀全听到了明楼故意放出的风声。
齐思远向毛仁凤输诚,并坦诚这是张安平令他这般做——这一招是真的歹毒啊!
要知道毛仁凤可没有几个嫡系,现在壮大的毛系,都是因为军统整编在即,生怕被裁撤而投靠的。
一个齐思远,足以让毛系人心惶惶了!
唐宗其实并不意外,要是张安平没有任何的反应,那才叫有鬼,相反,张安平一出手就能让毛仁凤从云端跌落,这反而极其的正常。
“杀人还要诛心!”郑耀全摇头道:“毛仁凤,怕是……难受了。”
唐宗纠正:“这消息,十有八九是毛仁凤放出来的!”
“啊?”
郑耀全一脸错愕:
“我倒是小看他了!”
恍然后,他冷声道:
“他想逼我们,呵!这反而证明他心虚了,你我要不按兵不动,就等着他上门!”
“我去找他吧。”唐宗慢声说道:“老毛是信不过我,我亲自去找他,给他一个交代。”
郑耀全不悦道:“这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唐宗道:“终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是让张安平翻身了,你我他三人,都不得好过。”
“也对。”
郑耀全又说了一阵闲话后起身告辞,唐宗将其送到门外后,目光变得幽幽起来。
郑耀全真的没看出这是毛仁凤故意在放出的风声吗?
他要是真这么蠢,也不可能在戴春风的持续打压下,最终还坐到了二厅厅长的位置!
“藏头露尾……”
唐宗低语,对郑耀全的警惕心再升一级,扮猪的目的通常来说都是为了吃老虎!
自己,是老虎么?
……
毛仁凤家。
面对着夜访而来的唐宗,毛仁凤倒是没有将其拒之门外,客客气气将其请入了书房。
唐宗没有打机锋,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齐五兄,你我不是敌人。”
“不是敌人?”毛仁凤脸上带着笑意:“这话,唐署长自己信吗?”
唐宗知道毛仁凤的担心,便坦言道:“警察体系,吃不了军情体系,军情体系,同样吃不了警察体系。”
“若是能的话,雨农早就将警察体系吞下了!”
戴春风是真的想吃掉警察体系,第一次的尝试是浙江警官学校,他用尽了心思,虽然获取了大权,但警官学校依然是警官学校,依然是培养警察的地方。
第二次的尝试是对警察局的渗透。
抗战没有爆发前,不少军统站长就兼职警察局长,最典型的是西安站,彼时西安站站长为马志超,而他的公开身份则是长安警察局局长。
可即便如此,戴春风依然没法按照想象的那样,各站站长集体兼任警察局局长。
阻力太大。
“现在领袖有意向盟友学习,军情系统跟警察系统,绝对不会融为一体!”
“如此情况下,你我之间,哪有必争之处?”
唐宗的话是毛仁凤从没有想过的——他其实对高层的政治不甚了解,不像唐宗,终究是在侍从室当过组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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