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密局呢!叶局长,下次伸手的时候,尽量多看着点。”
叶修峰息声,脸色青红不定。
军统改名保密局已经是敲定的事,但不是改成泄密局,张安平如此说,自然是在点头——你真以为你查我的事我不知道?
深呼吸一番平复了愤怒的情绪,叶修峰道:
“叶某备下了薄酒,不知道张长官可否赏脸?”
张安平干脆利落的答应:“好!”
叶修峰反倒是愣了,他以为张安平不会轻易的答应,甚至连激将法都准备好了。
他忍不住问:“张长官不怕是鸿门宴吗?”
“叶局长你不是项羽,而我,也不是刘邦。”
“今晚七点,皇后餐厅,鄙人亲迎。”
“好。”
挂断电话后,张安平笑着摇头,姓叶的倒是有心啊,请自己到中统重庆的老巢之一吃饭。
呵!
笑过之后,张安平摩挲着下巴,看了眼时间后,决意去欺负下老毛——是时候给老毛上点眼药水了。
……
“蠢货!”
毛仁凤恨得牙痒痒的。
马勒戈壁的,他悄无声息的布局,想要用中统来给张安平添乱——在他的布置下,中统已经查明了当年的事,算是成功的惦记上了张安平。
没想到在张安平退让的时候,中统傻不拉几的扑来了。
这玩意先攥到手里,等机会合适了再砸出去不香吗?
偏偏这个时候想要祭出来打压张安平——脑子进水了吗?
现在的张安平圣眷正浓,这不是浪费子弹吗?
毛仁凤气呼呼骂道:
“叶修峰怎么就这么蠢?!”
这么蠢,怎么当的中统局长?
“怕是身不由己吧。”明楼道:“根据内线的消息,叶修峰是没想着现在就发动。”
“看来是有人下场了。”毛仁凤若有思索:“只能是那帮饕餮——眼里只有黄金的蠢货,白费了我提供的弹药!”
饕餮们一直在维持着一个强大、不可战胜的形象,但他们屡屡在张安平身上吃瘪后,一直担心的事终于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像毛仁凤这种人,就已经认识到了他们的虚实,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将他们看做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否则,毛仁凤也绝对不敢在背后称呼他们为“蠢货”。
当然,这也跟毛仁凤的地位上升有关。
骂骂咧咧之后,毛仁凤好奇的问明楼:“局里现在什么动静?”
他今天让明楼散布出张安平画大饼的消息,不知道效果如何。
明楼刚要作答,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开了。
张安平冷着脸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而毛仁凤的秘书则心惊胆战的站在一边,看到毛仁凤后,秘书哭丧着脸:
“局座,我、我没拦住张副局长,请……”
毛仁凤摆摆手:“下去吧。”
随后他一脸笑意的走向门口:“安平,你这是……”
站在门口的张安平,打断毛仁凤的话:
“毛仁凤,你到底是不是军统的局长?”
毛仁凤强忍着怒意:
“安平,进来说,进来说。”
“你跟唐宗郑耀全狼狈为奸,置军统利益于不顾,在军统整编的时候把名额从一万五削到一万,我知道你是想坑我——彼时你不是军统局长,你想从军统跳出去,我可以理解,我可以忍!”
张安平怒不可遏的喝道:
“可你现在是军统局长!”
“但你他吗都干了什么事?”
张安平狠狠的一脚踹向了晃动的办公室门,在一声嘭响后,怒冲冲道:
“姜思安的事,你伙同唐宗将其捅出去——这对你有好处吗?有吗?没有!军统丢脸,丢的不仅是我张安平的脸,还有你毛仁凤的脸!”
“岑痷衍的事,是我张安平忠奸不辨,是我张安平瞎了眼,你要找碴,我能接受,可你为什么要将透漏给中统?还他妈打开绿灯让中统查?”
“撅起自己的腚让外人捅,值得吗?值得吗!你是军统的局长,勾结外人出卖自家利益,这是军统局长能做的事吗?”
张安平越说越怒,第二炮打的毛仁凤心惊胆寒。
这种事可做不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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