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毛仁凤为何急着把马汉三的北平站“送”给张安平?
除了马汉三有三心外,他现在急需要钱将手下团结起来,要不然他的势力分崩离析就在眼前。
沈最不好意思直面张安平,在南京飞重庆的飞机上就不断的削减着自己的存在感,下机后更是没敢挤进张安平的座驾,倒是让一路上少了许多的“乐子”。
八点半,车队抵达了事发地,此时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但事发地周围却帐篷密布,大量的警员、士兵在周围穿梭,保密局的车队抵达后,就遭到了哨卡的拦截。
张安平没有下车,淡定的等待着。
很快一名一级警正带人急匆匆的过来了。
来人是重庆警局新任的局长。
“张长官,下面的人不识好歹,您大人大量,还请海涵。”
国民政府还都,重庆的政治地位直线下降,警局的局长当然要谋求去南京,这名新局长后台不硬,便趁机谋下了警局的局长,面对张安平,他着实是硬不起来。
张安平这才下车,冷冽的目光扫过快被巨大的压力压垮的警局局长后,出声问:
“唐宗来了吗?”
“署长来了,正在指导工作。”
“带我去见他。”
“是——您请。”
在其带领下,一群人向营地内部走去,不少身着警服的警员在碰到张安平后,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
巨大的帐篷内,唐宗已经将汇报工作的人悉数打发,静静的等待着张安平的到来,因为早有吩咐,张安平进来的时候倒是没有阻拦,但王天风、沈最却被悉数阻拦。
张安平也没在意,他猜到姓唐的要跟自己谈条件,便独身一人径直来到了这处大帐篷内。
张安平一进来,还没说话唐宗就率先发难:
“首尾两端!”
啪
一份报告狠狠的摔在了桌上,唐宗冷着脸:“张安平,我答应你接纳军统一万人,但你就是这么做的吗?这么重要的消息,他们竟然瞒了下来!”
“若是早早的收到这份报告,何至于这般被动?!”
“说不准人早就抓……”
张安平皱眉打断唐宗的话:“够了!少扣帽子——要是我军统的人这么容易被抓到,抗战的时候,早就该死完了!”
“我既然来了,就是来做事的,你就少搁着装大尾巴狼!”
唐宗是故意发难,拿军统调职过来的警员瞒下现场分析报告做文章。
见张安平这么直接,唐宗便收起脸上的怒意,亮出了自己的底线:“此事,主导权是警署——你要是不干,那就走!该背的雷,我背!”
他没有说出威胁的话,因为没必要。
张安平专门从南京过来,是因为这事牵扯保密局,他要是敢扭头走,唐宗就敢拖保密局下地狱。
唐宗之所以一直算计张安平,除了担心张安平接手保密局外,还担心特务体系又会压制警察体系。
自从特务处成立以后,警察体系被逐渐被特务体系压制,最后更是骑到了头上作威作福。
他既然接手了警察体系,当了这个警察总署的署长,自然不能任由特务体系再骑到头上。
所以他才死咬着张安平不放的同时,又在暗中狠狠的捅了中统一刀子。
结果张安平拉郑耀全入局,给保密局找了一个扛雷的傻子,壮大了保密局本已经颓废的威势,又联合中统对他进行还击,硬生生的改写了局面。
现在出了这么恶劣的一件事,警察总署的压力非常大,张安平能入局,他很高兴,但又担心张安平争夺主导权——这件事的主导权若是被保密局拿下,就有了先例,以后保密局这争一争、那争一争,警察总署的权力就会慢慢的收缩。
此消彼长,很容易又回到被特务体系欺凌的日子。
故而唐宗亮明底线。
张安平自然明白唐宗的忌惮,他冷声说道:
“我只做事,不捅刀子。”
唐宗脸色彻底缓和下来,张安平的口碑还是值得信任的,虽然有过食言而肥的事,但那是只是针对汉奸,而张安平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有张安平在,他认为绑架案能妥善解决的可能性很大。
“那就让他们都进来,我们汇总下信息,商讨下方案。”
“嗯。”
唐宗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将之前打发的一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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