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唱什么聊斋啊。
刘煌龙又不是没带过学生,没当过导师,怎么可能不知道带学生最快乐的时光是什么时候。
反正绝对不是学生完全逃离你的管控范围,你所能做的就只能默默地躲在他后面接锅之时。
邓勇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
很久之后依旧沉默。
很有素质的并没有在听了刘煌龙的反问后就狗急跳墙。
“唉!~”刘煌龙说完也不再继续拉扯仇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与邓勇享受着静默的时光直到两根烟头寂灭。
邓勇再匀给了刘煌龙一支,但被刘煌龙婉拒了。
邓勇坚持再给:“煌龙,不管怎么样,也要记住我们是一个团队,团队必然会有一个核心的骨,也要有非核心的支撑物。”
“很抱歉,事实可能会与你来我们中南医院的初衷违背相左,但我是子业的老师,所以我必须为他多考虑点。”
“但你不是子业的老师,所以你还可以有其他的备选。”
一个团队的话事人不能太多。
刘煌龙毕竟与邓勇不算是同一个站位点的,如果说这个团队真的要用来命名的话,邓勇绝对支持是以方子业命名,而不是刘煌龙。
刘煌龙算是外来者,即便是刘煌龙有一个强大的老泰山,依旧不能过来摘帽子。
刘煌龙想了一下,接过了邓勇递过来的烟。
说:“邓老师认为我刘煌龙来中南医院,就只是为了名利么?”
邓勇摇头,但可惜在黑夜里,刘煌龙也看不见。
“那肯定不是,煌龙你若要为名利,留在协和的手外科,比来我们创伤外科好啊。”邓勇的语气恢复如常,略带玩笑。
刘煌龙闻言却说:“邓老师,如果我给您讲,我在协和医院里的发展前景,反而会相对有限,您信么?”
邓勇不回话,但并不代表不相信,而是在仔细地思考刘煌龙话里面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邓勇就很知趣地转了话题:“煌龙,我们不聊这个了吧……”
“不管怎么样,如今,我们团队,已经算是初步将毁损伤的保肢术,成功做了三例!”
“并且,毁损伤术后的功能重建术,我们也是成功地在言初小姑娘的身上相对成功的开展。”
“恢复如初不敢讲,也太夸张,但她目前的情况,能够恢复到现在的功能,我们都可以很自信地讲。”
“全国,暂无二例。”邓勇的描述还是相对谨慎的。
越是成功的前夕,就越不要夸耀自己的功绩。华国地大物博,说不得还有其他的怪胎或者前辈的团队也做出来过类似的不可思议之事。
说话给自己留下退路,也是一种艺术。
当然啦,暂无二例,就已经足够牛逼了。
一旦这样的病例集成课题发表之后,以后全国创伤外科的相应学术会议,必然有一小节毁损伤的专场。
能够在全国的学术会议上,开辟出独属于自己的专场去给你平台“装逼”,这是什么概念?
一般这样的专场,都是顶级大佬的代名词。
“某某医院,某某中心。”
“某院士的某术式创新与改良……”
刘煌龙很知趣,也很平静地接了一句:“邓老师,暂无二例但将有无数例。”
“这就是创新带来的福音!~”
“创新所带来的福音,必然是一个系列的患者,都将迎来福音。如果只是我们团队会而其他团队难以复刻的话,那么就只能是少数人的幸运了。”
“子业很强。”
“创新就需要这么强的创造力和创新能力,因此,这般综合考量下来,做一个比较好的衬托,也无不可。”刘煌龙说完,就点燃了手里的烟。
这已经是第三根。
但三根就三根,现在的刘煌龙,也需要一定的外来物,平复自己有点滚烫的心情。
足足又过了十几分钟,邓勇才和刘煌龙二人,恍若无事人一般地走出,有说有笑地离开急诊手术室。
……
中南医院附属小区的一处‘烧烤摊’前,方子业与王元奇四人围着一个小桌子而坐。
王元奇身为师兄,手持菜单:“今天这顿我请。”
“子业我知道你现在是狗大户,但师兄也没那么穷,你就不要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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