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你们这里,我还就成了被诈骗遣返的人了呢?”
“你自己都不重复看一遍的么?”
方南抬头道:“你也没说啊?”
方子业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对不起,爸,我是没有给你讲过这一点。”
“可是,诈骗的人,怎么可能每个星期都和你们开视频,还给你们汇报情况啊?”
“你看看,这是不是我平时和你们视频的屋子?”
梁仁义继续道:“是,这个屋子,你们对面的那个邻居就说,非常像小黑屋,你看看这里面,除了床就是这个小冰箱了。”
“你都没有在家里和他们开过视频……”
方子业的确没有在洛听竹出租的房子里和他们开过视频,主要是太不方便。
那里是洛听竹的主场,几乎大部分地方都遗留有洛听竹的痕迹。
很多色调,包括坐着的椅子,都是那种可可爱爱的,一看就不像是男孩子的房间。
洛听竹都还没与他们见过面,方子业不敢说自己和她同居了。
自己的父母是个非常保守的人,即便自己是男孩子,如果被母亲知道自己和洛听竹同居了,也会被diss很久,还可能经常打电话给方子业讲。
对女孩子要尊重,她也是别人家的女儿,如果你们谈朋友可以一起出去玩,但不能一起住……
老人家就是这样的思维,方子业也不能说这样不好。
“老爸,看来您更信对面的那个大伯,不信你儿子我了啊?”
“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说五一要回来,但是又没回来,所以你们就对我产生了怀疑啊?”
“主要是我申请了提前毕业,又刚工作,基本上就是无缝衔接……”方子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心里却是升腾起了浓烈的愧疚感。
五一的自己,是出去浪荡了。
方南摇头,而后继续摇头:“以后我们都信你。”
方子业则继续说:“所以,老爸你不放心我,非得邀我舅舅亲自来汉市的中南医院,而且是在我给你们说过的中南医院,创伤外科医生办公室里面,看到了我,才放心我没有被拐卖或者被诈骗?”
方子业将信息阐述得非常明确。
儿行千里母担忧,或许这就是代沟。
科技在迅速发展,但是自己的父母,还远跟不上这样的发展节奏。
对门的那个‘大伯’也是个神经,TM的半懂不懂,在那里瞎几把掺和个毛线啊?
上个电视就是被诈骗遣返了?
玩儿呢?
方南就不再说话了,安下心后,看着方子业发笑。
紧接着与方子业一起出门看了看方子业工作的环境,便竖起了大拇指:“小叶儿,这就是坐办公室上班的感觉啊,太阳晒不着,雨淋不着。”
“不管天干地裂,都肯定多少有你的工资。”
父母对自己的最大期待就是希望自己不需要靠着土地谋生,除此之外,倒是对自己没有太多的期望与期待。
在父母看来,但凡自己可以在镇里面的医院里工作,就已经属于是脱离了原有的阶级。
“老爸,那倒是的。”
“现在你看到了,放心了啦?”
“老爸,我发现我给你说的我的‘苦楚’你也是没怎么记住,我现在是住院总,住院总就是总在医院里!”
“那我不在这个小办公室,我还能去哪里?我就算在外面租了房,我还是要住这里,原则上是这样。”
“还有就是,我不给你们说那个纪录片的事情,是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而上电视的这件事解释起来太复杂。”
梁仁义抢着问:“子业,你都在忙啥?”
“能有这么忙?”
方子业在点头:“真的有,舅舅,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你们先看一下我的这些通话记录吧……”
方子业于是就把自己的通话记录给展示了一遍。
看着八天时间,未接电话高达一千多个,已经接听的电话也有一两百个,梁仁义陷入了沉默。
因为他识字,虽然懂的东西不多,可也大概知道,方子业备注的那些人名,远比恩市中心医院的那些主任们牛得多。
“这些?”梁仁义上下指了指。
“嗯,都是一些前辈和老师,我们一起探讨一些问题,也就是之前龙台科技频道报导的那个微型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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