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现在只是不想搞你,你想走歪门邪路的话,到时候影响的估计就不是你和你父亲了。”
“现在找你的那些人,最多只能波及到你和你父亲,但如果恩市疗养院的人要搞你的话,你的旁亲都可能要受到影响。”
“给自己一个体面,去老老实实求人,要么就自行检举吧。”
“最多?”
“最多也就是关个几年。”
“没有人特意查究的话,这个事情也不会闹大。毕竟影响的圈子非常小,也很窄,他们也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王全辉给胡海分析道。
汉市大学,胡海是肯定动不了的,如果是在平时,要接触一些教授或者专家,那机会不少。
大家相互有需求,不过你想要直接咬死一个教授,除非你掌握了非常关键的证据,否则的话,你怎么知道人家教授就你这一条关系路?
再说了,汉市大学是部属型大学,别人的人事任免权都不在你鄂省,只是坐落在这里而已。
中南医院,虽然属于省卫生健康委员会管辖,但你又能怎么样呢?
终究胡海他们做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
“辉哥,要是真住几年的话,那这辈子就完了。”胡海坦诚道。
“辉哥,你得帮一下兄弟我。”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只是住几年那么简单?
真的褪去了现在的身份,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没钱没人脉,再加上有一层“出来”的身份,找工作都不好找。
之前的人脉搭建,靠着的是屁股下面的位置,退休之后尚且人走茶凉,更别提是直接离开系统了。
“我也没办法啊,你好好地和其他几个人商量一下吧。”王全辉主动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胡海把门打开之后,外面来的是他之前找到的公司技术顾问。
现在对方也是一地鸡毛。
医院里的系统,都是外包搭建的,要负责运营和维护!
现在中南医院要换掉系统,而且这件事好像在鄂省医学界的内部还闹得有点大。
与他们公司合作的其他很多家医院都要更换管理系统,这就是一笔接近数千万乃至上亿的营业额度即将消除。
而老鼠屎就是出在他身上。
“海哥,你这边怎么样啊?找到门路了没有?你有没有打电话?”
“这一次的事情,要是没有处理好的话,我们老板是要搞死我的,是真的要搞死的那种!”公司的上层,只讲绩效。
一个普通的码农,再是工程师也好,真的影响到了数千万乃至上亿的收入之后,不排除会有人走极端,让他袁平方死得格外蹊跷。
这不是简单的小错!
没处理好,就算是直接开了他,他以后也很难再在行业里混了!
一看到来人是袁平方,胡海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唾沫子四溅地骂道:“你TM之前不是说不可能被人发现吗?”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保证的!”
袁平方道:“海哥,这不可能被人发现的,我仔细看了中南医院的后台,方子业医生就从来没有出现在门诊系统里面过。”
“谁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地要突然离走啊?”
“他不坐门诊,只做手术啊?”
“你再看看中南医院的其他几个教授,谁发现了?”
“比如说邓勇、比如说刘煌龙,比如说袁威宏,这都是一切如常的啊?”
胡海说他技术不行,袁平方就不乐意了,自己的技术是没问题的,是你这个思路有毛病好吧?
如果不是你找上我的话,我才懒得做这种败坏职业道德和社会公德的事情。
无奈,胡海给的太多了。
只要修改少量的名额,一个五百!
每天的收入高达五万,这几个月,他银行卡里的油水肥得流油……
再说了,在公司里混的,做销售和采购的,谁不拿点回扣啊?
公司里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能跑来合同和业务,拿一点也没关系,但不能出事。
“你给那位辉哥打电话没有?他应该有办法吧?”袁平方倒是也不是来找胡海麻烦的。
他现在只是想解决问题,最好是只丢中南医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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