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个建议呗,他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到底什么款式的女孩子他最合适?”聂明贤问。
廖镓年纪是真的不小了,可以找女朋友了,不然就得光棍到近四十了。
方子业摇头,果断认怂:“我也不懂这个啊,我对女孩子的种类都分不清。”
“你不是有个科研助理嘛,今年也二十六七了,长得还不错,你把照片给廖镓看看呗?”聂明贤随意撮合。
“没有,我拍人家照片干嘛?”
“她后面会进实验室。”方子业摇头解释。
韩静宜的气质、相貌,都与洛听竹比不过,这可能是方子业的偏爱,但方子业真没有其他的意思。
“行了,你们也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还是现实中会遇到的人,免得到时候尴尬。”
“喝点不?”
“鸡尾酒也行。”廖镓建议。
方子业开了车,肯定是不能喝的,除非是叫代驾。
廖镓道:“方子业你也别摇头了,我请代驾就行了,或者来点小啤酒也行。”
“红酒也可以。”
刘果主动先选了红酒。
所有人都没有觉得意外,并不是喝酒的女孩子就不是好女孩了。
爱而不嗜,其实也是人生旅程中的一种经历。
这只是个人爱好而已。
“……”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懂事的没有谈专业,也没有谈工作,而是从廖镓和聂明贤他们的大学时光开始谈。
聂明贤和廖镓,都是协和医学院的八年制,与聂明贤读了不到七年就提前申请毕业不同的是,廖镓直接读完了,而且还浪了七八年。
专研动物模型,挣的钱够多了,廖镓就辞职单走业务路线,想挣钱了就做一单,做完了就走,没有什么束缚。
同样的,因为都做的是业务,也没有自己独属的积累,很多专利都被他变现了,在学术和专业上,没有太多成就。
刘果听完后,与方子业当时的心态是一样的:“廖哥,你这个履历,简直是很多医务工作者梦寐以求的。”
“仅论生活的话,大专家和大教授都没有你活得自在。”
“临床医生可做不到,想做手术就做几次,不想做就拍拍屁股走人,临床的一大堆事情,都是斩不掉的羁绊。”
聂明贤听了,道:“刘果,你不会是因为疗养院相对比较自由,所以才选择听从你父亲的安排过来的吧?”
“那不然呢?我总得有所图啊?”
“我二十五岁毕业,在临床已经待了又五年,今年都三十岁了,再不想着玩一玩,如果真的在哪里带组之后,就再也跑不脱了。”刘果叹了一口气。
“从我初中开始,我父母就对我管得格外严格,即便是出去旅游,也都是在跑夏令营冬令营,从来没有享受过假期。”
“到了大学之后,我以为可以休息一下,没想到临头就是医学大量教材的鞭笞,我不敢停下来。”
“工作之后,我是毕业就并入了规培了的,而后任住院总,上主治……”刘果分享着自己的状态。
她不愁吃喝,不愁钱花,就是愁没有时间去花钱,没有机会去享受生活。
在她的规划中,不是在内卷,就是在内卷的路上。
人生际遇,各有不同。
聂明贤会羡慕刘果的无忧无虑,刘果羡慕廖镓的潇洒,廖镓羡慕方子业的科研积累和目前的成就,方子业也同样羡慕这几个人!
全他娘的都是八年制的,根本就没有接受过长学制的鞭笞,也没有正儿八经地被长达三年的规培期毒打过。
不过,能读八年制的,在高考中取得的分数就会更高,起点也更高,这就是他们高中时候付出的回报。
吃过饭后,方子业送几人回了程,聂明贤住在了刘果所在的临床区宿舍,与刘果的宿舍距离很近。
宿舍区也是二人间,独卫独浴,配了厨房,所以就没有讲究女生必须和男生不在同一楼层。
廖镓则是在实验室区域所在的宿舍楼,相距不远,他也懒得多走。
把几个人都送下车后,方子业又赶回了市区一趟。
方子业打开表姨家门的时候,韩静宜正在里面吃外卖,而且还守在了桌子前,摆弄着电脑。
方子业提前就发了信息问候,因此,韩静宜并没有觉得害怕,而是规规矩矩地擦嘴后站了起来。
“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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