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子业看向瞿唐伟方向,瞿唐伟貌似也是这个意思。
方子业听到这里,目光一沉。
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先保险起见地给陈宋院长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汇报了一下自己当前的局面。
嘴里还解释说:“我现在只有疗养院和恩市中心医院里的执业权限,民大医院的执业权并没有备案过,所以?”
“我需要给陈院长汇报一下。”
方子业挤出了笑脸:“瞿教授,能不能细说一下这个病人到底哪里特殊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方子业算得上是送过瞿唐伟人情的,瞿唐伟今天的表现实在反常。
瞿唐伟闻言,谨慎开口道:
“被撞伤的人正好是交警系统的,司机被抓了个正着……”
“酒驾?”方子业问。
如果只是正常的驾驶,出现了意外,即便是把人撞死了,也不至于让人花费大的代价去劳心劳力。
正常的交通事故非常常见,但伤者是交警的话,这个司机恐怕有点问题哦。
“目前驾驶人的状态,还在定性中。”
瞿唐伟暂时也不敢定义:“不过我们医生要想的事情,就是尽量把伤者给抢救过来。”
丁蒙则说:“方教授,关于执业授权的事情,我来之前就已经在托医务科的人办理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应该可以搞得定!”
“之前也有过骨盆位置毁损伤的病例抢救过来的先例,那还是方教授您在两年前,与段教授合作下才把病人的命和功能一起抢回来的呢。”丁蒙笑着解释。
很显然,他对这件事的记忆非常深刻。
方子业也记得那一例毁损伤,是方子业遇到过的,最为特殊的毁损伤,也是在那一次,方子业的手法复位术,得到了最大化地使用,让方子业真真正正地看到了手法复位术的真正价值。
……
几个人也没有再废话。
方子业穿好了手术洗手衣,随着丁蒙来到手术室的时候,抢救还在紧急地进行中。
目前的情况就是,腹部大动脉和大静脉的活动性出血已经解决,正在行动静脉造瘘术、建立体外循环。
患者的输血量并不小,目前的生命体征,算得上是低压平稳状态,心率很快,仿佛马上就会休克致死。
然而,最为棘手的并不是他的出血,而是从脐部以下,全都是乱七八糟状,一个男性患者,生殖体征已经完全消失……
毁损的节段并不平整,仿佛是有碾压来去的迹象。
这绝对不仅仅是简单的酒驾……
要么就是肇事的司机害怕了,想要直接把他给撞死,要么就是他就是要把他搞死,所以重新开车又碾了上去。
在手术台上,方子业还看到了熟人,就是市中心医院的吴国南主任,他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骨盆内部的小局部清创,大的骨缺损等,根本不敢动,只敢将一些肉泥缓慢清除。
还有一些其他陌生的绿衣服,则是在努力地在肠管、膀胱残迹等地小心翼翼地清创着,一边努力地在修复着血管。
丁蒙在房子也看了大概有四十几秒之后,才小声问道:“方教授,怎么样?”
“这能?”丁蒙虽然把方子业请了过来,但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为难方子业了。
不过这是上面发下来的命令,他必须服从!
而且市里面的领导,通过各层关系,将瞿唐伟教授都联系上了,就是希望方子业可以过来把这个病人给抢救回来。
方子业又移步去了阅片区,强忍住心里的偏向,道:“这个患者,腰椎椎管爆裂,神经外露,即便是抢救了过来,也会变成一个废人。”
“骨盆爆裂骨折,膀胱与直肠,包括一部分消化道都已经处于毁损状态,这样的抢救,真的有意义吗?”
“而且,我就算是可以将骨盆重建起来,其他地方怎么办?”方子业没有回答能不能救的问题!
这种病人,就算是抢救了过来,也要进行肠管造瘘代替大便功能,小便需要长期挂尿管存活!
这样的抢救,即便是成功之后,也不过几年的痛苦生存期而已。
下肢的行走功能就不用想了,什么生活质量也不用想,最多还能存有意识,可以清楚地说话。
这与方子业之前做过的毁损伤,都完全不一样。
丁蒙没有回话。
方子业继续道:“丁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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