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发生的事情,方子业不去想。
“当时是有原始数据的,我们一起分析作的图,而且实验的数据,也是我一一整理出来的。”
“但时间太过于久远,那些表格早就不见了。”
“原始数据的初份,全都在别人那里。现在我也不可能拿得到。”
“只是现在,我就算是拿出了发票等东西,都没办法自证清白了……”
是的,买数据也不行,不属于科研诚信。
但课题组内合作一起做出来的数据,即便是团队成员给的,也是科研的本能立位。
科研就是要靠合作的,科研的运转模式就是团队,而不是个人。
“韩教授,我仔细研读过你的那篇文章,而且也让我的师弟们重复了一小部分实验,按照道理来讲,应该是可以重复得出来的。”方子业细声道。
“不过我也不敢保证我推算出来的实验方法和细节数据对不对。”
韩元晓闻言一怔:“你能根据实验结果来逆推实验过程??”
众所周知,科研文章的数据列出来的是统计性的结果,实验步骤也可以含糊其辞,只需要给一个区间性的数据即可,不用精确到百分位什么的。
别人要看的就是你这些数据体现的实际意义。
一般来讲,如果别人要重复你的实验的话,都只能联系原作者给一些原始数据。
你不能不给一个区间!~
你不给就是心虚。
而想要从实验结果逆推出具体实验过程,甚至把实验操作步骤中的各种剂量都锁定好区间的,少之又少。
全世界可以这样做的人都不多。
而且,如果不是特别关键性的文章,影响比较广大的文章,如果其他人要重复的话,原作者都会把非常精准的数据给过去,他爱重复不重复,除非心里有鬼。
但涉及到比较机密的“专利”,别人可不会把最原始的数据提供给你,你做得出来就做,做不出来就别做,那是受到保护的。
就算是有人要重复,也是原作者带着团队去找杂志的编辑部,由不得你第三方的个人来监督。
“差不多吧,但我也不能保证最后一定会有特别好的结果,但也是一条可行的路。”
“韩教授,您的这个事情比较特殊,您只能自证清白,其他人包括我,都不好侧位帮您。”方子业解释了一句。
现在韩元晓的情况是不能说对方剽窃,只能证明自己不剽窃,所以才麻烦。
不然的话,可以选择的路子就多了。
“方子业,如果真的可以重复出来的话,我韩元晓一定会记念你的恩情!~”韩元晓没有怀疑方子业话的真实性。
方子业所说的可能,那基本就是一定,不然方子业也不会来找他。
至于方子业为什么做得到?
方子业连现行广泛公认的基础实验方法都可以进行单方面的修改,根据结果反推实验过程,甚至自己推算实验过程中的试剂浓度等,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
要比起操作难度,修正基础实验方法,打破规则重新制订规则的难度是反推难度的至少十倍以上,甚至百倍。
基础规则之所以基础,是因为它被公认为行之有效,经历过时间验证的,基本上是不可能被推翻的。
“那倒不用,韩教授,您多费心些吧。”
“这是我的手抄稿,您让熊锦环把这些东西转成电子档后,我还会收回来的。”方子业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谨慎道。
他会帮韩元晓,但不会不留任何后路地去帮。
至少,就算是韩元晓后续自证的过程中出了什么纰漏,别人也别查到他身上来。
没有手抄稿、也没有录音,更没有邮箱传递记录,甚至方子业自己都没有电子稿的话,韩元晓就算是想要攀咬方子业一口,难度都很大。
而且,攀咬方子业,除非是韩元晓自己疯了。
韩元晓闻言点头,马上就把熊锦环叫了出来。
韩元晓只是让熊锦环做事,但熊锦环也隐隐猜测得到方子业的手写稿的真正用途。
立刻坐在了自己的电脑前就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打上去,而且一个字一个字地进行比对。
办公室里,打字的啪啪声不断。
“子业,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帮我吗?”韩元晓略为不解。
因为从韩元晓的角度来看,方子业如今是已经乘风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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