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内的工作，大抵就是这样，就算是咱们国安部门，也不能免俗。有的时候，懒散和骄纵，就像是一种顽固的病毒，固化在体制机关内，长期形成难以改变的习惯。有的时候，就算你想坚决拒绝，想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努力工作，去认真生活，但最后你大概率还是免不了要被周围的环境所同化。”

    老斑鸠这话看似说得云淡风轻，但张行总觉得他话里有弦外之音，他整个人的表情看似自嘲意味满满，但却也在无形之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和苦苦挣扎。

    老斑鸠又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道： “有点跑题了，我拉回正题。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确早就发现了你，但并不是因为我的反侦察技术有多么出类拔萃，而是自你重新踏入波南市国安分局那扇庄严大门的那一刻，我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你。之后你在局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都心知肚明，包括你和你们组长耿健辉在办公室里发生激烈争吵的那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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