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轻重、本分老实但不能太老实的,身手要好!越高越好!最好还有一两个人能教骑射武艺。”
宝庆一听就知道她为什么要人,先忙答应:“这你放心!我给你八个好手,连身契都给你,让你回安国府也能横着走,谁都不怕!”才忙问:“你真转性了,竟然要学骑射武艺了?”
“其实,婚假里,他教了我几回,我觉得还挺好玩的.…”纪明遥小声说。
“好啊你!”宝庆捏她的脸,“我教你就不学,他教你就学?你重色轻友!”
“姐姐轻点、轻点—”纪明遥求饶又甩锅,“是他、他用美色勾引我!”
“哼!”宝庆松开了她的脸,“下不为例!”
纪明遥嘿嘿一笑。
和姨娘相关的话,她既不想,也认为没必要与宝庆姐姐详说。
她不想让人多可怜她,即便是宝庆姐姐。
而且,都过去了。
宝庆在崔宅消磨了半个时辰,看妹夫给明遥妹妹买的话本。
“妹夫还真不错。原本我还担心,你到了崔家,他不愿意见你看话本呢。果然是考中探花的人,连话本都选得好看。”
她先认可,又叹道:“中午陛下和娘娘留我和娘用了午膳,席间还有二公主、四殿下和四公主。陛下与娘娘又提到我与二公主的婚事。我就说,我要嫁就嫁和我爹一样的人。”
“陛下赞许我说,‘这才是皇家女儿的志气’。我娘就问二公主驸马择选得怎么样了。娘娘说,二公主身体弱些,也要寻一个体贴的驸马才好。”宝庆一一告知纪明遥。
她问:“下次有机会,我就请娘把你的功劳说了吧?”
淑妃娘娘立后已是稳如泰山,越早站过去,将来能得的好处才越大。
“若真有事”宝庆在她耳边说,“淑妃娘娘总会顾及你今日之功的。”
虽然生在皇家,可她毕竟只是公主之女,虽常出入宫中,却不曾参与过任何朝堂宫中要事。是今日她才亲身体会到,什么是天子一念,便能使人扶摇登天,亦能令人直坠地府。
“请公主说吧。”纪明遥感激笑道。
她其实不算有什么“功劳”。她只是在抓住机会表明立场。她也有考虑到:
这样做,或许可以避免她成为“驸马被迫下堂或被赐死的前妻”。
她若只是崔珏之妻,只是安国公出嫁的女儿,皇帝和淑妃要赐死她,应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还会很高兴吧!
会觉得终于把大周未来栋梁从安国府的魔爪中解救出来了吧!
哈哈!
毕竟,安国公的所作所为,简直和明说,“我要扶持六皇子登基做权臣”没什么两样了。
这不是直接把皇帝的威严往地上踩吗?
神经病!
她才不要只被当做“安国公之女”被牵连!
“还有一件事,想请姐姐替我问公主”纪明遥犹犹豫豫,又改口,“公主近日何时方便?我也该去拜望了。”
“什么话,什么话?还不能让我听?”宝庆好奇。
“嗯”
纪明遥又觉得不太好对宝庆姐姐明说,又觉得说了也无妨不就床上那点事嘛!
她就小声地说:“烦请姐姐替我向公主问一句:可有不影响夫妻恩爱的避子之法?”
宝庆的脸瞬间红得熟了一般。
两人面面相觑。
“姐姐那回不是还问、问我和他那件事怎么样吗”纪明遥先开口,“我以为能直接说y“是能、是能!”宝庆捂住脸,“我回去就帮你问!!
n两人又互相看了一会。
纪明遥把脸埋在枕头里。
啊啊啊说出来了!
宝庆“扑哧”笑了。
“可你怎么才成婚就要避子?”她推着纪明遥问,“是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纪明遥闷闷地说,“就是先了解了解。总会用上。”
哎,说谎了。
但她不能把崔珏的伤心事随意说给旁人。
她也不想多解释她为什么害怕。
纪明遥侧过脸,看向宝庆。
呜呜!
“行,我替你问!”宝庆揉她的脸,“你和妹夫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只要他也愿意,管别人说什么呢!”
她笑道:“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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