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销,蚀本的买卖咱不干!”长棍抖将起来,劈她天灵盖。
林婉怡轻功不差,但侯不明像附骨之疽般将她死死缠住,甩也甩不掉。见侯不白一棍子袭来,却无法应对,暗自叫苦不迭。
卫凌羽对候氏兄弟以男欺女、以多欺少的行径很是鄙夷,心下老大不满。见侯不白出招就取林婉怡要害,那长棍要是落下,林婉怡非被开了天灵盖不可。
当即要拔剑相助,但手上用力,鸣鸿剑竟未能出鞘。这才想起鸣鸿剑的奇异,使剑者须得心生杀机,才能出鞘。
只是他心性淳朴,虽然不满候氏兄弟的作风,却也没想过杀了他们。救人如救火,无暇多想,只得抢进身去,连着剑鞘挡开侯不白。
侯不白往后跳开几步,叫道:“臭小子,听你之前说话,也是我上清门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卫凌羽一时语塞。
侯不白瞧了瞧他,又瞧了瞧林婉怡,露出一副了然神情,笑道:“嗯,郎才女貌,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好小子,真有你的,艳福不浅!”
正在这时,东边数里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两只杂毛臭猴子,敢跟爷爷抢女人,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侯不白回头骂道:“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不成的!你想要这女娃子,我看你是老猫嗅咸鱼——嗅鲞(休想)!除非你肯叫我三声亲爷爷!”言罢,径直朝西去了。
侯不明见兄弟竟然脚底抹油,先一步溜之大吉,骂道:“老二,你个不仗义的东西!”长棍一扫,逼退林婉怡,顺手绰起那少女,去追自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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