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有些难以委决,摩呼罗伽瞧出公孙坚如此言语,已大大的得罪了夜叉,可教主他又得罪不起,只能含含糊糊的道:“这些萤虫之光,只需教主金口一开,还不是收拾的服服帖帖。”
摩呼罗伽和公孙坚各执一词,在会上剑拔弩张,还是玄冥子出来打圆场,说道:“老道有一主意,管保让阿修罗护法,老老实实的重归本教,恭聆教主的令旨。”
他如此说,龙王,夜叉,摩呼罗伽俱皆大喜,原来出走的乃是昔年八大护法之一的阿修罗,她离教远赴,与旁人全不相同,乃是为一己私事,而因私废公,与天龙教始终不通消息,倒说不上破门出教,背叛天龙。
龙王也颇有爱才之心,毕竟阿修罗当年之事,他原原本本的知之,平心而论,若是易地而处,只怕也是难以就此放过,再说了,阿修罗此人武功出神入化,犹在摩呼罗伽之上,亦为本教栋梁,如她幡然悔悟,重入天龙教中,那可比什么都令人欢喜不尽,当即着玄冥子处置此事,需要多少人手,财力,均可酌情供给。
玄冥子正愁难施抱负,当即领命而去,他也隐隐觉得,天龙教目下该是有大动作,正是大展宏图之时,可叹自己年岁太大,纵然身居高位,却又能掌权几年。
话说荒岛之上,史义的藏宝图却是残缺不全,毕竟藏宝之时,此地尚多半还是美轮美奂的建筑,而此刻却都被浓厚的植被覆盖,原本这等杂草丛生的地方,该是极危险的所在,亏得有蓝婷在场,她毒术既高,身上又有许多辟毒的宝物,分散给众人佩戴,这才不致为草中水蛭,各类虫豸滋扰,可如此漫无目的的搜寻,便是找上一年半载,也是难以寻到入口,最为难的该是史义,他虽然准备充分,可要是如此长久下去,饮食清水便成问题,那时若仍是一无所获,只怕自己伙里便要吵嚷起来。
这时已然登岛,藏宝图轮流勘查,倒也不必有所隐秘,蓝婷见多识广,按理说应该有所发觉,可此地实在全无标记参照,要根据图中模样,别说是找秘宝入口,便是辨清方位,也是颇为不易,更何况谁又能保准,史义找到的这座荒岛,真的就是藏宝图上的宝藏岛呢?
众人忙了五日,都是一无所获,史燕更是手酸足软,说什么也不走了,如此这般,众人都是心力交瘁,想要回去却又不舍,史义无奈,割了不少杂草,垫在地上,只好先生火做饭,填饱肚子再说。
可饭还没做好,斜刺里一柄钢叉刺来,东方未明见事最快,一把将钢叉捏住,顺势站了起来,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见东方未明如此年轻,先是吃了一惊,可他却并不收叉退避,反而挺叉疾刺,东方未明只觉手中剧震,竟然阻不住他这一击之力。
史义见事不对,挺棒替东方未明接过了这一招,可他全无防备,铁棒全无蓄势,竟也被震退一步,但他二人联手,已然堪堪匹敌,三股力气在空中一撞,那使铁叉之人,也被震退了一步。
东方未明见这人满脸大胡子,身上破破烂烂,实在看不出多大年纪,可既然须发尚黑,总不会年过六旬,只是他这等怪模怪样,上来就偷袭暗算,实不知是何路道,心底暗暗警惕,却也不知此人能不能听得懂言语,又生怕他暴起伤人,因此忙抽出阴阳棍,一旦此人再造次胡为,凭自己和史义,当可抵挡的了。
蓝婷忽然手中一枚蚊须针一掷,那人竟然全没知觉,登时委顿在地,难以支撑。
众人都没料到此人膂力如此沉雄,居然这般大意,当真是奇哉怪也,可他身上满是泥垢,众人都觉恶心,好在海沙帮带有钩锁绳子,当即将此人捆缚住了,史义本来正待生火,这时却也不忙做饭,当即审问起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这长胡子的家伙,见对方人多势众,却是丝毫不惧,厉声喝道:“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雏儿,竟然如此放肆,真是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史燕虽然心中害怕,但见他已遭捆缚,没了还手之力,走上几步,笑道:“你有几只眼睛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在你头顶再开一只眼睛,你只怕还要感谢我呢。”
东方未明一拉她衣袖,意思是说,此人来历古怪,莫要一个失闪落入其手,不免平添波折,铁面年岁最长,也能沉得住气,走上前去问道:“你姓甚名谁,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那长须之人,尚自顽抗,但见到蓝婷的美貌,一时竟然痴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众人见他痴痴的望向蓝婷,知道要这怪人开口,非蓝婷出马不可,蓝婷走上两步说道:“先前用暗器伤你,真是不好意思,可你不问情由,上来就打我朋友,咱们也没伤你分毫,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老老实实的说了,要是一场误会,咱们化敌为友,也还不迟。”
东方未明见蓝婷所言不卑不亢,入情入理,当真不愧是久做教主之人,只听那长须男子,渐渐冷静了下来,这才结结巴巴的,说起了一段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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