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行从外地买了三斤黄牛肉,以备不时之需,哪知这备用的牛肉,换了一口新锅,清水,到头来仍是臭不可当,宾客都闻到这股怪味,后面的比试也就用不着了。”
东方未明沉吟良久,实在想不通,其中究竟有什么诡秘,只因心中始终想着夏侯非的言语,什么事情都往他们结亲的事情上想去,以致越想越偏,如雾里梦里一般。
年芙蓉继续说道:“最可恶的是宝福楼大肆造谣,说咱们芙蓉坊,专购劣质牛肉,吃的食客上吐下泻,甚至还说咱们是吃人肉的黑店,芙蓉坊是百口莫辩,说了多少赌咒发誓,谣言却是越传越臭。”
东方未明拍案而起,怒道:“这宝福楼如此不讲道义,咱们何不告上官府,告他一个谣言生事,恶意诽谤,令其认罪悔过,照价赔偿。”
年芙蓉道:“宝福楼的掌柜,早就想到了这一招,先前买通官府,反而告了咱们芙蓉坊以次充好,致人伤损。”
东方未明也是吃了一惊,他初入江湖,与官府并无多少交道,实不知连官府也会颠倒是非黑白,不由得手足无措,说道:“后来如此?”
年芙蓉叹了口气,道:“哎,官府狗官不由分说,滥用恶刑,还判咱们开设粥铺,给全城百姓免费供应三月,以彰其过。”
年祈插口道:“没料到,粥铺是开了,但咱们芙蓉坊名声毁了,不要钱的施粥竟然无人来喝,三个月来,光顾之人也是屈指可数,从此芙蓉坊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就成了如今的模样。”
东方未明道:“这倒是有些为难,官府如此偏颇,只怕翻案不易,除非能找到宝福楼,如何捣鬼的证据。”
年祈摇头道:“别说他们早已买通了官府,就是没有衙门撑腰,也早已时过境迁,城中百姓都已认定,咱们芙蓉坊是百口莫辩。”
东方未明年少心性,哪里受得了委屈,问道:“那怎么办?”
年祈道:“这种事情,食客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纵然再怎么解释,也是回天乏术了,重拾辉煌是不可能了,不过若是能在过几天的美食大赛中,拔得头筹,也不至于成现在这般艰难,便是一天来上七八个客人,也足以维持生计了。”
东方未明怒不可遏,于此事极为愤慨,可他纵然将宝福楼掌柜,揪出来暴打一顿,却又能济得甚事,反而坐实了年祈恼羞成怒,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闲话间,忽然闯进一人,东方未明回头一瞧,竟是夏侯非,夏侯非一见是他,也是一愣,随即甚是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道:“东方,你…那个,呵呵。”
东方未明一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好笑,本想揶揄一番,但却生怕他们着恼,只好一本正经的道:“夏侯兄,你也是有口福的,年世叔烧制了一席菜肴,快坐啊。”
夏侯非道:“那个东方,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你…”说着偷眼瞧瞧东方未明,又望了年芙蓉一眼,目光却是不敢与年祈相对。
年祈一见夏侯非,似乎很不高兴,对东方未明道:“小兄弟宽坐,小老儿年纪大了,想回房歇息一下。”
东方未明想要劝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怔怔的看着他向内室,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年祈知道,女儿与夏侯非有体己话说,便刻意避了开去,当下便也要离去。
但夏侯非心中尴尬,非要拉着东方未明顶缸,说些不着边际的言语,不仅他自己尴尬,年芙蓉羞得满脸通红,连东方未明也是听得不知所云,这么用了一顿饭,三人都是如同嚼蜡,本来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却谁都食不知味。
夏侯非一会儿说些江湖上的见闻,一会儿又讲个笑话,还没讲完便哈哈大笑不止,东方未明和年芙蓉实在不觉如何好笑,只好陪着他干笑几声。
哪知就在此时,忽然室内传出一声惨叫,三人俱各大惊,走进室中,却见到了一个黑衣男子,坐在年祈身上,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只肘子,正在大口咀嚼。
夏侯非大吃一惊,抽出刀来,便朝那黑衣男子头顶劈落,东方未明紧随其后,一掌也奔着那黑衣人胸口打去。
没料到这黑衣人身法好怪,也见不得他脚下用力,忽然身子从窗格之中飞了出去,夏侯非身材魁梧,又难以如这人身法怪异,破窗而出,又恐着了道,只能转身,快步从房门蹿出。
可东方未明却全无经验,哪里管什么埋伏陷阱,依样葫芦也从窗中跃出,本来他轻功全无这般造诣,只不过是徒逞刚勇而已,但仗着年轻力壮,身材稍瘦,竟然侥幸成功。
夏侯非跑出来之时,东方未明已和黑衣人斗了好几招,见东方未明难以支撑,不由得惊怒交集,挺刀夹攻了上去。
但他自幼练武,情知临敌过招,勇猛固然重要,但谨慎也是一般的要紧,之所以每次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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