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却是完好无损。
叶孤第二拳打出,只觉体内真气已尽,内伤忽然发作,口中便要喷出鲜血,强行运功压了下去,但这第三拳,却是无论如何打不出去了,要是东方未明此时乘势直进,只需一拳一脚,便早已得胜,奈何东方未明虽得荆棘指点,毕竟尚未融会贯通,加之临敌经验极为匮乏,竟然坐失良机,任凭叶孤暗中调气疗养。
叶孤过了一盏茶时分,内伤虽未痊疴,但气息稍有顺畅,自知时不我待,只有在第三拳上猛下狠手,才有取胜之望,可他却将事情想得忒也容易了,纵然这一拳当真得手,接下来的两场大战,却又如何了结。
东方未明也是蓄势待发,虽与叶孤接了两招,但两招均是在极危险之中死里逃生,所仗者不过是兵刃上的威力,自知逍遥剑法所学有限,危急之际,难以随心所欲,因此掌中暗运毒质,乃是用上了断魂毒掌,也要决定一掌而定输赢,至于之前跟荆棘研究的策略,将最后的绝招提前用了出来,未免先泄了底,也顾不得了。
二人都是蓄势待发,叶孤胜在内功深厚,拳力怪异,而东方未明却是长于掌中带有毒质,双掌相交,竟然毫无声息。
叶孤虽以恢复气力,毕竟内伤太重,拳力源源不绝的递出,便是一分分的加重体内伤势,终于三息过后,口中鲜血猛然喷出,吐了东方未明一身,就此委顿在地,呼呼喘着粗气。
东方未明被他溅了一身的血,模样极为狼狈,但这一场比试,却是稳操胜券了,接下来还有两战,未知对手是谁。
卓人清见这一场比试太过激烈,走上前来先给叶孤疗伤,跟着招呼弟子,给东方未明换一件干净衣衫,好在方云华与红衣剑客斗的甚急,一切倒还来得及。
待得东方未明换好衣衫,叶孤早已被抬下救治,而方云华也已被击败在场,红衣剑客哈哈大笑,身上竟也带了七八处剑伤。
东方未明缓步上前,太乙剑拔剑在手,说道:“请了,在下逍遥谷东方未明,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那红衣剑客笑道:“傅剑寒,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东方未明太乙剑一摆,说道:“甚好。”其实心中大有惧意,毕竟此人连胜不知几场,连方云华都不是对手,自己更加不是对手了,瞥眼见方云华被打的人事不知,心中更是忐忑。
傅剑寒长剑一摆,眉头却皱了起来,说道:“进招吧。”
东方未明见他全身浴血,右手被斩了两剑,腿上也有伤势,背上衣衫也已被人撕开一条口子,模样甚是狼狈,说道:“且不忙过招,仁兄身上有伤,不妨向武当派借身衣衫,再裹好伤口,咱们再战不迟。”
傅剑寒“啐”了一口,不屑道:“怎么你瞧不起我,就是老子身上有伤,也未必打不过你,你能屹立至今,一半是靠运气,一半也是有些本事,可惜碰上了我,别啰嗦了,你不出手,我可要刺你了,小心着。”
他一边说着,一剑直刺了过来,东方未明见他剑势不快,当是内力垂尽之象,倒并不如何在意,太乙剑一架,满拟先斩断对方长剑再说,怎料到傅剑寒剑招奇怪之极,长剑不与太乙剑相交,忽然剑尖一昂,朝东方未明喉头刺来。
东方未明大吃一惊仰头向后急闪,傅剑寒剑招连绵不断,第二招朝东方未明丹田要穴刺来,招数并不如何迅捷,但两招剑法一气呵成,竟似乎是一记招数,而前者的虚招,后者的实招,却是浑然一体,令人处处受制。
这第二剑,东方未明已无可闪避,“嗤”的一声轻响,已刺破了衣衫,东方未明心中大惊,但身上却丝毫不痛,原来这一下,却是身上的金蚕背心起了神效,不然这一下,纵然傅剑寒剑下留情,势必也要身受重伤。
傅剑寒已然刺中东方未明,见东方未明浑若无事,心中也是大吃一惊,跟着又是一剑刺来。
东方未明好容易抢占先机,又怎容他再施展上乘剑术,逍遥剑法跟着抢攻,仗着体力充沛,兵刃锋锐,只好耍个无赖,跟傅剑寒比拼内力。
傅剑寒身上有伤,气力本已大减,手上伤势也是血流如注,腿上血流不止,只觉头脑晕眩,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没拆两招,“咕咚”一声,仰天便倒,口中却说:“我要喝酒。”
东方未明见他忽然栽倒,心中起疑,一时不敢上前察查,章宴松走上前来,见傅剑寒这个模样,这场战斗该是东方未明胜了,却见东方未明从怀中取出伤药喂入傅剑寒口内,又从一个小布包中取了粉末,涂抹在他伤口上。
这两样药,一是逍遥丹,一是三顺散,均是伤科圣药,傅剑寒受益不浅,登时血流止歇,东方未明又取了手帕,给他缠好了伤口,说道:“在下不愿乘人之危,傅兄如要拖延几个时辰再行比试,那也不妨。”
傅剑寒笑道:“还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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