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不小,派了两个趟子手察查,可土匪却道是跟东方未明一路,连废话也曾多说,挥刀便冲了上去。
两个趟子手武功虽然不高,可年轻力壮,还真就未必就输给了土匪,这边乱子一起,镖局子里的大队人马还以为是拦路的强人,一窝蜂般的冲了过来,镖局人马出手,土匪们节节败退,倒还真解了东方未明和虚真的危难。
双方斗的如火如荼,东方未明不敢大意,强运内功在体内流转一周,勉强能拿得起阴阳棍,对虚真道:“快吃些柿饼充饥,这当儿可不能再使性子了。”
原来这柿饼,乃是有人晒在石上的,绝不会是无主之物,东方未明顺手牵羊,固是为了求生,但虚真持戒精研,绝不肯半分粘唇,因此二人之前争执,便是为此。
此刻虚真实在无力,明知犯戒,却也不枉了,拿过东方未明手中的柿饼,大口嚼了两下,这一遭他是心甘情愿,明知来路不正的前提下吞了下去,这贼名二字一生一世,再也摆脱不得。
东方未明也吃了两个,眼见柿饼已然空空如也,而镖局为首的那人,武功当真了得,杀得土匪尸横遍地,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别说虚真惊得心惊肉跳,连东方未明也是隐隐觉得不安。
斗了一顿饭时分,土匪尽数被屠戮殆尽,为首的是个少年,走将过来对东方未明道:“东方兄弟,幸会幸会。”
东方未明吃了一惊,想不起眼前的少年究竟是谁,怎的知道自己姓名,只得含糊道:“正是在下,却不知尊驾何以得知在下姓名。”
那少年笑道:“东方公子一战成名,江湖上何人不知,哪个不晓。”
东方未明更是摸不着头脑,寻思此人是参与过武当派的少年英雄会吗?还是前些日子,在天都峰上会过,想来想去,始终都没这个人的影子。
那少年见东方未明脸露迷茫之色,说道:“在下金风镖局陆少临,要请教东方兄弟一件事,还盼勿要推辞。”
东方未明道:“在下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话说的太满,万一这人想要窥伺逍遥谷武功精要,自己说了不打紧,师父和师兄们只怕要大大见怪,补充道:“在下之事自然直言相告,但涉及旁人的话,还是……”
陆少临道:“确实涉及旁人,不过东方兄弟是磊落男儿,没什么说不得的,那香儿姑娘,当真人如其名吗?”
东方未明没料到他竟会有此一问,这跟香儿有何干系,更何况香儿自称是魔教中人,位份只怕还不低,难道此人也是魔教走狗不成,想到此处不由得惕然心惊,心想当真是拒狼进虎,眼下只有虚以为蛇,再谋脱身为是。
但陆少临却仍是追问不休,他问的都是香儿的音容笑貌,才艺若何,甚至体香如兰,填词作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东方未明不知如何答复,想来想去总是将事情往魔教身上去想,难免越想越是惊惧。
陆少临见他迟迟不答,笑道:“东方兄弟首次相见,便连过四关,得香儿姑娘相邀同游西湖,这件事情早已不是秘密,何必秘而不宣,吊我胃口呢。”
东方未明听他越说越是不伦不类,但抵死不答,也不大礼貌,只好随口说了一些与香儿相见的景象,譬如她闺房布置,歌喉如何嘹亮,如何琴萧皆通,曲词也是别具一格。
陆少临听得津津有味,若干细节都问得甚是详细,听到兴奋之时,竟然面红耳赤,倒似是猴子一般。
东方未明见他如此,更是不明所以,反复的诉说相见的经过,不由得甚是没趣,想要告辞离去,可陆少临却取了干粮,招待了虚真饱饱的吃了一顿,又对东方未明说道:“东方兄弟,再过三里来路,就是万霞镇,咱们好好的吃上一顿,歇上几天,再慢慢说香儿姑娘的事儿,好吗?”
他手下的趟子手,却拦着道:“少镖头,这镖是有时限的,保镖的孔老爷,可是跟总镖头说的仔细,若再耽搁时日,难以按时抵达,咱们只怕要大大破费。”
陆少临却不理不睬,极力劝东方未明同行,路上又说了不少仰慕香儿姑娘,苦恋不得一面,闯了十几次,却每一次都难以如愿,说来说去,几乎每一句话都不离香儿两字。
东方未明这才明白,原来此人纨绔无比,压根不知香儿身份,只是想要嫖妓宿娼,是个无耻下流的家伙,从自己这里,也并非是有何重大图谋,只不过是想打听一番内幕,以便尽早通过。
陆少临又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东方兄弟有此眼福,实是莫大恩惠,只是不知后来柳若枫那家伙,怎的跟你干上了,难道是为了香儿姑娘吗?”
东方未明眉头一皱,寻思此人当真不可救药,这话似乎是说,自己跟人争宠,为博美人一笑,而大打出手一般。
二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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