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囊收攀城,哪里有火龙果那贼人的落脚之地。大人您现在切不可退缩,火龙果大军调集攀城,或者都带了腊甸,数千里之外,哪里还能奈何大人您?西边刘成和东边东哥之众也只是威慑,趁阆中和广汉之军未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无论怎么说,窦建阳嘴上答应,就是不行动,还把大军兵分四路置于德阳城外,张坤说:“万一四门倒戈,你我将处身何地?您想过没有?”
窦建阳说:“我用的都是耿直忠心之人,不会负我。”
张坤被气笑了,简直不可理喻,他私对王三说:“您对窦大人掏心掏肺,他都不给你一兵一卒......”张坤边观察其反应边说:“你有擒什邡县承之功,那石头表面是县承,其实为大将军,仅次于东哥和刘成之人.......”
王三心里也泛起波澜,小声的问道:“石头是大将军?窦大人说连他儿子的步卒都算不上。”
“你想想,一个大将军这样的人在都城帝廷能有几个,并且窦大人身为九州之首,他难道不知道.........只不过掩盖你的功劳而已,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未感得罪,只是小人身份卑微,并有偷盗前科,在他杨里连个小人都不如,只可利用不会重用.......”王三语气里满是埋怨。
张坤见时机成熟,就很郑重的说:“您智略非凡,不为人下,空有凌云之志,妄有通天御众之谋略,如若我们两个合作,都能心想事成.......”
“此话当真?”
“我对天立誓。”说着,张坤就要跪地盟誓。王三赶紧搀扶起来张坤,他知道张坤本是古塔身边亲信,身为贵胄,不得已出卖了古塔,逃离金堂归顺火龙国,做县承副都统,但在广汉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己只不过是个小瘪三,更蒙拐骗偷,下三滥的营生,石头新建府衙,分地宅基地,才有了自己的家,但心里不安,欲壑难填,让王三和窦建阳不期而遇,自此内心滋长了奢望,想着也能某得一官半职,但自己的热量曾在冷屁股上,这关键时候都得不到重要。
张坤看出王三郁郁寡欢,两人各怀鬼胎,一拍即合,张坤对王三说:“富贵险中求,邠恬杀了令颍为将帅,如若让你来定乾坤,你敢不敢?”
王三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听闻火龙果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虎视眈眈,有什么不敢?您说就是。”
张坤低首侧头附耳小声对王三说:“杀了他,你为正,我为副,千军万马横扫都城,您本姓王,称王就在今日。”
“啊?”
张坤盯着王三追问道:“你到底敢还是不敢?”
王三犹豫片刻,一拍大腿说:“有何不可,即使死,为德阳之主,为都城之王也值啦!”
“大王千万岁,受臣张坤一拜。”张坤说着全身府邸,匍匐而跪,口称万岁。
王三顿时进入角色一样,晕乎乎的,不知道东西南北,张坤伸手从怀中取去一指甲盖大小的青花瓷瓶,说:“这里面的丹顶红,只一菲丝,见血封喉,晚上你偷加于窦建阳饭菜里,人不知鬼不觉,暴毙而亡。”
张坤问道:“窦泰和那两个县承关在哪里,你告诉我。”
王三打桌磕巴回道:“青龙沟邱家村石头房子......有窦建阳亲卫发英带百人看守......”
“百人?百人有个屁用?”张坤怕吓着王三把语气变得轻松,继续说:“我这就派人,把他们押来德阳,他们才是我们手里的王牌。”
王三全身筛糠般发抖,他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两下,疼的呲牙咧嘴,但没有停止颤抖,他故作镇定的在地上蹦跳着,以缓冲紧张情绪。
张坤继续说:“你放心,我们成则为王,败则以杀窦建阳平定德阳治乱,在火龙果那里立功受奖,也能千秋万代,退路我都给你想好了。”王三终于克制了全身发抖,把丹顶红揣进怀里,转身离开,刚走出门,又退回来,问张坤道:“他死了,没有兵符,我们也调不动兵马。”
张坤说:“兵符的事情交给我,您现在要封授我为宰辅或军师。”
王三抑扬顿挫的说:“本王现封你为三军大元帅,兼任大崇宰。”这是王三最为崇拜,也常听的官职了。
张坤跪地谢恩,看王三消失才起身。他咬牙切齿的对对刘利、田欣午和牛二说:“羌保银杀了我全家,我孤苦伶仃,只有你们三人对我终生不二,现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就是你们三人。刘利跟我来,你们两人在此等我。”
两人正要出门,窦建阳亲卫林祥水急匆匆跑来,对张坤说:“大人有请,要事相商。”
张坤带着刘利见窦建阳,见面就听窦建阳说:“刘成和东哥都向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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