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喊道:“嘿,老爷爷!我是胜利军战士赵晨阳!”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坚定和力量。不一会儿,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大爷缓缓从茅草屋内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双眼却炯炯有神。看到赵晨阳,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来看你的那位牺牲的战友吧。”
赵晨阳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老爷爷,这四位,都曾与我一同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他们是我的战友,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大爷的眼神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眼中闪烁着理解与敬佩的光芒,“战友啊,真是难得,好,好啊。”说完,他转身缓步走进屋内,那背影似乎承载着岁月的沉淀与无尽的哀思。不一会儿,大爷手捧一个骨灰盒走了出来,那盒子虽然普通,却似乎承载着千斤的重量。他轻声说道:“这就是你们牺牲的战友,段语睿。”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骨灰盒,那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让我心中的波澜更加汹涌。段语睿,那个曾经与我们并肩作战,共同面对生死考验的战友,如今却只能以这种方式与我们相见。赵晨阳的眼眶早已湿润,他哽咽着说道:“段哥,你看到了吗?我们现在只能这样相聚了。军长,我想……我想和他单独聊会儿。”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有太多的情感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把骨灰盒给了他,他便去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赵晨阳终于归来。他手中紧握着那只沉甸甸的骨灰盒,步履坚定地走向了那位饱经风霜的老大爷。他将骨灰盒轻轻递给了老大爷,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老爷爷,这段时间还得麻烦您继续保管段语睿的骨灰盒,真是辛苦您了。”老大爷接过骨灰盒,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赵晨阳的肩膀,和蔼地说道:“小伙子,别这么说。你们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出生入死,我们能为烈士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我望着他们两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随即说道:“赵晨阳,我们该走了。”于是,我们五人默默地离开了老大爷的茅草屋。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仿佛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沉浸在对段语睿烈士的深深缅怀之中。风吹过,带走了我们的沉默,却带不走我们对烈士的敬仰和怀念。我们默默前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思和敬意,仿佛能够感受到段语睿烈士的英勇精神在我们身边萦绕。
几天后,我偶然间在军医室的门前瞥见了赵晨阳。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又或是等待着某个特别的时刻。我悄然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嘿,赵晨阳,你这是在练什么新功夫呢,还是准备在这儿扎根了?”赵晨阳被我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军长,您走路怎么像猫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那个……韩梦瑶就在里面呢。”说到这里,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似乎有些害羞。
我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不禁暗笑。这小子,平时挺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铁骨铮铮的战士,怎么一遇到感情问题就变得这么扭捏了?我笑着问道:“怎么,准备向韩梦瑶表白了?”赵晨阳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是,是的。我……我喜欢她很久了,可是却一直不敢说出来。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向她表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男人就要主动点,别让自己后悔。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赵晨阳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下,终于,他鼓足了勇气,抬起手,轻轻地敲响了军医室的门。里面传来了一道甜美的声音:“请进。”
我急匆匆地逃离了现场,心跳还未完全平复。没过多久,赵晨阳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我立刻迎上前去,带着几分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她同意了吗?”赵晨阳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激动地点点头:“她同意了!她说,等我们回到地球,就可以在一起了。”我闻言不禁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吧,男人就得主动点。现在既然人家已经同意了,你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不过啊,别忘了,这件事可别影响到你上战场时的状态。上了战场,你得拿出当初独战狼林山时的那种气势,别想这些儿女情长!”赵晨阳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向我敬了一个军礼,说道:“是,军长!”
在这几天,虚空先锋军没有在翠宇国国内进行任何行动,整个十五军也相安无事。我清点了一下地球来的到现在为止还活着的人,3000人现在仅剩14人,分别是:我(中国),丽萨(英国),奥古洛夫斯基(俄罗斯),阿尔杰(美国),马修(法国),赵晨阳(中国),贺卓华(中国),韩梦瑶(中国),张桐源(中国),维克多(俄罗斯),亚历山大(俄罗斯),崔才生(朝鲜),亚历杭德罗(墨西哥),索菲亚(墨西哥),其中,韩梦瑶和索菲亚都是军医,也就是说,现在十五军的人大部分都是蓝梦星的。
一个月后,我准备引领十五军重返明冲城。当我回首望去,蒙川城已经沐浴在仲秋的气息之中,展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肃杀与萧瑟。那城仿佛被岁月赋予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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