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身上没有沾染到感染者的血液。确认万无一失后,他收起匕首,重新将子弹上膛,迈着坚韧的步伐向镇内跑去。
街道上到处都是混乱的人群,一些暴徒趁着混乱在街上到处劫掠。丧心病狂的欢呼声混杂着感染者的咆哮声充斥了街道。
防暴警察通过喇叭警告: “所有人员立刻离开街道!所有人员立刻离开街道!”
数次警告无效后,防爆盾后的警察朝人群中发射了数枚催泪瓦斯。烟雾瓶坠落在街面上,一边不停地旋转,一边向外喷射着白色烟雾,不一会街面上就被白色的催泪烟雾笼罩。
堵塞在街道上的人群,如受惊的鸟群一样被瞬间驱散。尽管顾伯及时用湿布捂住了口鼻,但还是吸进去了一点烟雾。就像一口气吃了一整袋魔鬼辣椒一样。眼泪鼻涕口水不自觉的往下流,嗓子又辣又痒,想把舌头拔下来,整个脸都火辣辣的。顾伯视线变得模糊,他一边咳一边步履蹒跚的寻找着庇护所。
尽管被呛得呼吸困难,顾伯还是跟着感觉走到了巴赫的公寓前。他赶忙推开公寓应急门,顺着狭小的入口挤了进去。一头栽倒在了昏暗的走廊里,顾伯的口鼻里弥漫着芥末和辣椒混合的味道,他扒下口布,五官都是扭曲的,眼泪鼻涕已经流过了嘴巴。他不停的咳着,走廊的地面到处都是鼻腔里的粘液和口水。
顾伯蜷缩在地面上,将头倒在了阴凉处,等待瓦斯的毒性缓解。
走廊里的光线很暗,只有应急灯还星星点点的亮着。忽然,从走廊尽头传来撞门声,他抬头看去,视线内仍然模糊不堪,只有应急灯的绿光在他模糊的视线内被无限放大。只看得远处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不断靠近,非人类的咆哮声在走廊里回荡,该死,是感染者!
他据起长枪,瞄向逐渐接近的感染者。因为无法进行精确瞄准,他打算等待感染者最大程度的靠近后在开枪,运气好的话会直接射中。
他努力睁大眼睛,尽管视线内一切模糊。
他凭感觉进行瞄准,二十米,十米,五米。就在感染者扑过来的瞬间,顾伯扣动了扳机。但倒霉的是,子弹在关键时刻射偏,弹头击中了走廊上的天花板,在灯管上打出火花。
感染者猛得扑来,顾伯本能的用枪杆挡住。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这个家伙喉咙里发出恶狗进食般的咕噜声,嘴里撒发出腥臭味。顾伯被吓得够呛,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到。
忽然,感染者的脑袋被一个钢管抽得鲜血飞溅,重重倒地,原来是顾霈和李海及时赶到救了他。这一次和感染者的亲密接触,让一向镇定的顾伯也惊魂未定。李海又在感染者的脑袋上补了几下,直到这个家伙彻底不动。
“咱们快走!” 顾霈喊道。
李海迅速将顾伯从地上拉起,刚刚的意外没让顾伯受到重伤,但是挫伤了他的右臂,这让他无法端枪。顾伯把长枪交给顾霈,让他开道。
三人互相搀扶着跑上了楼,躲到了洗手间里。冲进洗手间,顾伯一头扎进了洗手池里,冰凉的水瞬间缓解了他脸上的灼热和刺痛。在流水的清洗下,他的视线也逐渐清晰。几分钟后,不适感逐渐消失。
“你们怎么来了?” 顾伯连喘带咳地说道,他不停地清着嗓子。
顾霈将水壶递给他,急喘着说: “幸亏是我们来了,救你一命吧。”
“你们不应该跟来的,太危险了!” 顾伯担心地说道。
“你可得了吧,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冒失。” 顾霈埋怨道。
“行行行,这次多亏了你们,这次是我冒进了。” 尽管顾伯不情愿,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过失。
“唉,听你说一句感谢的话可真不容易。” 顾霈语气里略带欣慰地说道。
“办正事吧,那孩子住在几楼啊?” 李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问道。
顾伯眯着眼睛望向窗外,询问道: “这是几楼啊?”
“这是四楼,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 顾霈说。
“那还有两层,他家住612号,希望这孩子还在家。” 顾伯忧心忡忡地说道。
顾霈开门向外窥探,走廊里安静异常,他扭头问: “怎么样,还能行动吗?”
顾伯冷笑道: “我没问题!”
看着父亲的面色和呼吸逐渐恢复,顾霈沉稳地说: “那好,大家准备行动。眼睛放亮点,注意观察四周。” 他做了一个准备行动的手势。
三人排成列,呈战术队形向楼上进发。端枪的顾霈走在前面,受伤的顾伯拿着匕首走在中间,李海拿着钢管殿后。三人分别负责观察一个方向。
三人走出阴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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