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人,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载淳一边听着,一边心里嘀咕着:“血浓不浓与水我不知道,但是一个贪图权力,一个明哲保身,现在算是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他正想着,无意中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皇后,只见她表情极其不自然,像是听到慈安的话之后,既赞同,又胆怯。
赞同的是她也不希望载淳和两宫太后,尤其是西太后把关系闹僵。胆怯却是因为,因为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所以此时的皇后,最担心真有那么一天,她将如何自处,是该挺身而出,还是息事宁人。
现在站太后,确实是当前情况下的优解,可眼前这个皇帝的底她再清楚不过,她也不清楚载淳能做出什么来,从前那个或许不行,但是面前这个不好说一定不行。
所以皇后才会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
载淳笑道:“母后怎么突然说这个了,您忘啦,是皇额娘十月怀胎把朕生下来,又是母后这些年辛苦地教导朕怎么做个好皇帝,不管怎样,你们都是朕最亲近的人。”
慈安被这番话说得有点感动,眼睛中泪光盈盈:“好,好,真是哀家的好儿啊,你这么想,哀家就安心了。”
载淳道:“母后尽管安心,虽然有事会有争执,但是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也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慈安点头道:“是,是,说的是啊。”
可是在慈安点头的时候,载淳察觉到在不经意间,慈安那微微皱了一下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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