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没人给自己倒茶了,甚是恓惶。
思维开小差就如同抽空外出逛了趟窑子,裤袋一勒紧,又得暗戳戳回来干正事。
这不,他一写就是一晚上,硬是干了8000来字,还自带修改了两遍。
等到弃笔滚到床上的时候,人他妈的都累傻了!累瘫了!软绵绵的比七进七出茅草屋还没力。
奶奶个熊的!锻炼要加紧啊,光早上跑步还是少了点,得另外弄俩沙包回来才行。
没有负担的一觉睡过去,等到再次睁开眼时,太阳已然西斜,夕阳把房间染成了金黄色。
李恒傻傻地望著天花板,好半晌才回过神,拿表一瞧,顿时哎哟熏天!他娘的这一觉睡得也够久的啊,竟然睡了8个多小时,竟然下午5:17了。
说来也巧,就在他穿衣准备下床时,门外响起了拍门声,并伴随有喊声。
「啪啪啪!」「李恒!李恒!你起来了没?再不起来,我踹门了啊!」「李恒!李恒!你今晚要登台表演啊,快起来!」
是孙曼宁的粗糙声音。
旁边麦穗还在劝,「你动作小点,别把门弄坏了。」
「弄坏了就弄坏了!我还怕他猝死了嘞,昨晚肯定又在通宵写作!这样的男人有屁用,说不定哪天就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孙曼宁说著说著,由于太过担心,准备破门而入。
「哎哎哎!行了啊,老子醒了,别咒我。」李恒朝门喊一句,速度穿起裤子,打开门。
看到他,孙曼宁和麦穗齐齐舒口气。
下一秒,孙曼宁又叽叽哇哇啰嗦了起来:「大白天的你怎么睡那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床上藏著个女人呢。不行,我得看看,你不会真藏了女人吧?」
麦穗抿嘴笑。
李恒无语,很是爽利地把卧室门全部打开,没好气道:「去去去,快去检查,没女人我把你绑床上。」
孙曼宁还真探头打望一番,临了笑嘻嘻地指著茶几上的饭盒说:「快洗漱吃饭吧,还有一个多小时晚会就要开始了,你可是第二个登台的,还得化妆,时间紧得很。」
李恒没二话,先去冲个澡,刷个牙,然后边吃边问:「你们不是学生会的么,这么大的晚会,怎么不去帮忙打杂?」
「我们本来在打杂的啊,可其他节目表演者都来了,就唯独你一个人没见到影子,叶学姐去你们寝室楼找你,你室友说你没回去,我们俩就猜到你昨晚肯定熬夜了。」孙曼宁解释。
李恒嘱咐:「别把我在庐山村租房子的事往外说,我想要安静的环境。」
「放心,我们可没那么傻。」孙曼宁白他一眼,催促他吃快点吃快点。
麦穗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看看时间说:「还有时间,曼宁你别催了,容易噎到。」
孙曼宁急吼吼地说:「噎到就噎到,又不是我们俩的男人,噎死了伤心的是肖涵宋妤和陈子衿,嘻嘻..我们还能吃席。」
李恒气结,好想一筷子戳死这口无遮拦的丫头,真真是..!
吃过饭,拿上陶笛,三人急匆匆往相辉堂赶去。学校对这次迎新晚会很重视,一路上都贴满了标语,相辉堂两侧的花草树木上还扎有五颜六色的各种气球,成串成串的,氛围浓郁。
相辉堂人山人海,很多男生扎堆在外面入口处,美其名曰是聊天,实则是抱团行苟且之事。
比如偷偷摸摸打量过往的学姐啊,品评这一届的新生啊,平素哪有这样的机会,今儿可是能把大王小王全过足瘾。
其实大一新生会如此兴奋完全能理解。
这年头除了学校几次大的晚会,压根就没有其它娱乐活动好伐,平常校园里随处可见都是读书的画面,除了读书还是读书,走哪都能遇著手捧书本的人,日积月累下来特别枯燥,让好多对大学生活充满期待的小伙子们很是失望。
苦行僧一般熬了两个月,终于等到了迎新晚会的到来,大伙能不激动吗?
「诶,那个男的好眼熟。」
「眼什么熟,人家军训文艺汇演上拉过二胡,《二泉映月》贼好听,没印象了?」
「哦,记起来了,我就说哪里见过。」「那个是麦穗。」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你指点.」
「这麦穗好有感觉,我刚才看魏晓竹都没这种感觉,怪事。」
「感官不一样,魏晓竹是偏清纯类型的,这个,嘶!好媚!」
「」
两边的男生自以为声音很小,其实路过的李恒三人零零碎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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