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热闹不更舒服?」
田润娥无视她这话:「刚才你给肖涵倒茶,子矜心里会不会有气?」
李兰摇头:「老妈这你就想岔了,子矜可不是你和钟岚,小肚鸡肠的。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有格局,大气得很。要不然一般人面对情敌,早就打起来了。」
田润娥低声叹口气,正要说话时,小姑子来了,于是话到嘴边改了口:「兰兰你去做饭吧,鸭子不要你帮忙了。」
李兰来这里帮忙是假,防止肖涵和陈子矜闹大才是真,见危机解除,当下把位置腾给小姑,进屋做早饭去了。
小姑坐爱凳子上问:「嫂子,刚才那姑娘是哪里的?」
田润娥说:「镇上肖书记的女儿。」
小姑羡慕道:「五官生得真好,她妈妈是不是也这么漂亮?」
田润娥说:「肖书记爱人好像是重庆人,据说20年前插队到我们这地方时还引起过轰动,好多公子哥追求,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选择了肖海。」
「噢,原来是她呀,她是不是叫魏诗曼?」小姑毕竟是上湾村长大的,对过去的大事记还是有些印象。
田润娥说是。
小姑说:「那就难怪了,魏诗曼我是见过真人的,和嫂子你年轻时候有得一拼。」
田润娥她是江苏人,插队到隔壁江西时,被李建国同志捡了漏。
好吧,要不是田润娥家里父母都死在了乡下,以她的家世,也不会下嫁给李建国。
当初在农村以为没了希望,以为一辈子出不去了,想着李建国好岁也是端国家饭碗的,吃穿不愁,就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哪晓得?
哪晓得这就是一个大火坑哇!
跟着李建国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又回到了乡下,又拿起了锄头在地里干活,那时候要不是有了孩子,要不是李建国对她真心不错,她肯定跑了。
想起往事,田润娥曦嘘不已。
小姑子问:「嫂子,你想家没?我都没见你提过,也没说要回去探亲。」
田润娥说:「家里没人了。」
小姑子问:「听姐夫讲,不是还有个妹妹么?」
田润娥回忆说:「那时候家里遭了变故,小妹三岁多就被我爸妈送了人,由于怕牵连,听说送很远,想着等情况明朗了再接回来,但他们没熬过去,我也不晓得送哪里去了?」
小姑子问:「两老没给你留遗言之类的?」
田润娥摇摇头,不太愿意提起这伤疤。
刚散步回来的李希李望两姐妹听到这话,李希对田润娥说:「伯母,你可以让小恒帮你寻寻看,以他如今的名气,也许能找到线索。」
田润娥有些意动,但稍后又摇了摇头:「他才大一,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她对找小妹没抱太大希望,因为这些年赵菁一直有帮她寻找,但没一点收获。
再者,两姐妹都分开这么多年了,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还亲得起来吗?
早上9点左右,李兰推门进入卧室,滴一滴冷水到李恒脸上。
李恒迷糊的眼晴开一条缝,「干嘛?」
李兰说:「饭菜好了,起来吃饭。」
李恒头晕晕的,没睡足,哦一声没了动静。
李兰眼珠子转转,「肖涵来了。」
李恒眼晴大瞪,登时坐了起来:「当真?」
随后他又躺下,埋怨道:「你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会死人的!」
李兰说:「没跟你开玩笑,肖涵去了大队部...」
花费一分钟,她用简洁的语言把早上发生的事情描述一遍。
李恒听傻了,瞬间睡意全无,速度穿衣起床,「子人呢?」
李兰说:「跟着陈家人去山里给她奶奶扫坟去了。」
李恒问:「不是说明天挂ia么?」
李兰说:「是明天挂ia,今天过去用刀扫下茅草之类的,给坟堆堆土。」
「里啪啦!里啪啦!
就在两姐弟说谈之际,马路上头传来了鞭炮声。
一开始两人没在意,以为是有人拜年,结果下一秒,有人在马路上大喊:「
李建国,你二叔死了,快来!...
「二大爷死了?」
「二大爷死了!」
两姐弟异口同声,互相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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