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线破碎消失,那男人吃痛地捂着在流血的嘴唇,不敢高声惊呼还瑟瑟发抖的模样,其他路人们不约而同地偏了视线——不敢再看,不敢吱声,甚至同款瑟瑟发抖,更不敢私自逃走,生怕被魂师连坐。
奥黛丽没想去解释什么,她也用不着跟相信着她的同伴们解释什么,至于那些路人?她反倒觉得他们现在带着点畏惧更好,免得再用闲言碎语刺激到那跌倒在离她们二十多米远的女人。
呃,至于为什么女人会跌倒——
奥黛丽和旁边的小姐妹们对视一眼,皆不太好评价。
——嗯,好像是,她刚刚那一怒之下的出手,不仅吓到路人,也把那才遭罪的小姐姐给一并吓到了,吓得对方跌倒在地后瑟瑟发抖地蜷缩成一团。
无声叹出一口气来,
奥黛丽无声示意小舞和朱竹清去驱走人群,然后她带着宁荣荣一起,在女人恍若惊弓之鸟的眼神下,慢慢地去靠近对方,然后从魂导器里拿出个柔软的小毯子,将对方因为动作而有些露出青紫掐痕的腰背给盖上。
这期间,奥黛丽和宁荣荣蹲在女人身边,没有轻易开口说话,她们在等对方逐渐冷静下来。
小舞和朱竹清驱走人群后也过来蹲好,跟着没有说话。
似乎是受她们凝重的氛围影响,那宝石铺子的老板出门去找魂帝魂王执行委托时也只是用动作打了报告,然后就在宁荣荣的挥手下离开了这条已经变得安静的街。
本来期望跟着魂帝魂王去制裁人渣的小舞此时也没那么想跟着老板去了,她颇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真的,魂兽之间哪有人类之间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啊,也是入了世,她才知道,原来人类比她之前了解的还要脆弱,不是年老之人才有的脆弱,而是年轻得如初绽的花朵一般的人类的脆弱,不管男女,他们不仅可以在被魂兽咬一口后死去,还可以在那无形的言语间凋谢……
——太奇怪了,也太荒谬了。
小舞真的不太能理解这事,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在诺丁学院里“从小”我行我素,不会在意旁人说什么的原因之一。
而现在,小舞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似乎懂得了点言语的刀锋有多锋利了——一路跑来,没人去搭理她,明明那些路人应该是她的街坊邻居吧?明明那些人也在怜悯她啊,但没人对她伸出手,没人敢于像阿黛她们那样出手,即便是给她递一张毯子,即便是保持一段沉默……
——这就是小三说过的这世上最常见的“…莫管他人瓦上霜”吗?
小舞觉得她懂了,
当然,她也还懂得了两件事——虽然她明白了这个说法,但是去他m的什么莫管,她就要像以前一样管这不平!她就是看不惯!
——不仅如此,她还要和这些脉搏里流着滚烫热血的伙伴们一起去管管所见的不平!
#才不想顺应那她不想同流的趋势.jpg#
奥黛丽可不知道此时小舞在想什么,但如果听到了小舞现在的心声的话,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她现在已经明白了,她的伙伴们,没有一个是服从于那些命运的条框的。
他们是怪物团队,一个有着无需说出来但默契存在相似想法的团队——他们都敢于对着他人所说的,无法反抗的该死的命运说一句——去你的!
奥黛丽是如此觉得的,
所以她在女人冷静下来,从她口中知晓此时的不乐应该还在独自徘徊在北街4巷,而不是在玉姨说的即宁荣荣给魂帝魂王报的定位那儿时,
她轻轻捧着对方有着青紫手印的手腕,认真地思考后说道,“姐姐别怕了,你跟着我们来,我们给你看他的下场,让你也去给那垃圾几下。”
——别怕,她们带你去跟那该死命运阴影做个了断!
奥黛丽这话没跟小舞她们商量,但是此时没人对她们控制系魂师的安排有异议,甚至可以说,她们是迫不及待附和的——
“好哇,那个魂宗落单了是吧?走走走,我们去给他点颜色瞧瞧!”这是小舞说的。
“附议!你们放心上,后背交给我!”这是宁荣荣说的。
“嗯好,走。”这是朱竹清说的。
而这些话就像是奥黛丽预料中的那样,所以奥黛丽听到后一点不觉得奇怪。
再所以,她在女人眼带希翼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抓紧她的手时,给了对方一个灿阳般的笑容,“跟我们来吧,姐姐。”
女人清楚地知道她那带着妈妈的“港湾”住所就在巷子尾,她只要再艰难挪动疼痛的身体跑动几步,就能回到港湾,回到妈妈身边去哭嚎去发泄情绪。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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