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之气,才能练成最后一式‘傲仙刀’?”
关天养激动叫道:“老祖宗,这些年我一直在西方各地寻找凶煞气穴,可就连死伤百万人的北方战场,也仅仅只能让第六重的‘裂神刀’大圆满,始终无法突破最后一重。”
关城隍神色复杂道:“百万人的大战场的确罕见,但那是封神榜啊!”
“封神榜怎么了?它为何有如此惨烈的兵煞之气?”关天养问道。
关城隍轻轻摇头,“本尊只是城隍,不是上古大神。你要知足,裂神刀已经超越了你的极限。
若非本尊腆着脸,向赤鸠罗大师借来佛骨舍利,你早被煞气侵蚀心脉,轻则癫狂离乱,重则魂飞魄散。
想想前日羽凤仙激活封神榜的场景,你敢靠近千丈之内?
你甚至连远观都困难。
不敢直视。
给你封神榜,你接得住吗?”
关天养喃喃道:“有佛骨舍利保护,也不行?可羽凤仙为什么没事?”
“你的极限不等于她的极限,她一夜领悟凶虎神意,几天时间,七杀奥义超过虎臣。
你天赋还不如虎臣呢,想着跟她较劲儿,不是自讨苦吃嘛!”
关城隍指着瞪眼倾听的张小巧,不耐烦地下令道:“行了,马上安排人,把这个吊死鬼送去枉死城。
还有,李文判,你写一份文书详述她的冤情,再催一催地府,赶紧发兵处理梁河北岸战场的凶鬼之患。”
“城隍爷,我冤啊,我不走,我——”
张小巧还想继续叫,却被关天养丢出锁链,瞬间捆成个粽子,连嘴巴也封得严严实实。
“李大人,有劳了。”关天养向李文判拱了拱手,将锁链交给对方。
等李文判将张小巧牵走,关天养才又到:“老爷,我并非要与羽凤仙较劲儿。
我是想告诉您,之前一直监视她的鬼差受伤了,差点死掉。”
“是关琼?”关城隍大惊。
关天养摇头道:“不是关琼,今天归温家驹值日。”
关城隍脸上担忧不减,连忙问道:“家驹伤到哪里了,谁敢伤害府城煌的值日功曹?”
关琼是他孙子,庶子的庶子。
温家驹则是他小女儿的亲儿子,是嫡亲的外孙。
关天养道:“家驹魂躯被凶煞之气侵蚀,仿佛油炸鬼,身体酥了一小半。
是羽凤仙干的,但她并非有意为之,没针对谁。
值日功曹毕竟不是普通鬼使。
很多仙人都无法察觉其踪迹,更别说羽凤仙一个普通人。
她只是在修炼虎魄七杀。
激活凶虎神意后,爆发出来的煞气太重,家驹距离太近,被煞气误伤。”
关城隍奇道:“没了封神榜,她的血煞之气能有多大范围?”
关天养想了想,道:“两丈内犹如血海炼狱,五丈外感到灼热刺痛,难以忍受,十丈外才能免于灼伤。”
关城隍没好气道:“我只是让你们监视她,确定她不会擅自离开迎祥府,你们靠这么近做什么?”
关天养道:“五丈内能看清她的表情。
两丈以内,能听清她说悄悄话,能看清她在纸上写些什么。
郡王交给我们的任务,是确定她不逃离迎祥府,或者被人带出迎祥府。
但对我们关家而言,还有更多需要关注的。
比如,她对关家的态度,对剑骨被废之事的看法。”
关城隍眸光一闪,轻声问道:“对剑骨被废之事,她是什么反应?”
“她很谨慎,没过多表明心迹,平日也尽量避开关家的话题。
不过在提到虎臣时,她还是充满敬意和遗憾。“关天养说道。
关城隍叹道:“她天生宿慧,很聪明,有些事情.唉,事已至此,盯紧她,但没必要靠太近,只要确定她始终在天门镇即可。”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值日功曹本就负责监视人间与鬼神杂事,日常她出门活动,与人说话,肯定不会练功。
你们灵活一点,她练功稍微避远点。
她跟人私聊,也不要靠太近,值日功曹能监听.”
说到这儿,关城隍威严的脸庞,皱成纠结的模样。
“我私心有些重了。”他叹气道。
关天养连忙道:“值日功曹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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