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问题不大。
“学民,你真在燕京买了房?那得要多少钱啊?”
见她好大儿说的又不像假话,程母秦桂兰咋舌的又问道。
“妈,还好,不多,总共五千五百块吧!”
程学民又是语不惊人的继续说道,“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翻修的费用,差不多六千出头!”
“多少?!”
程母眼门前有点花,完全是被她这好大儿说的话,给惊懵啦。
六千多,还不多?
这开什么玩笑呢?
“六千多?!学民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啊?”
他老姐程文秀再度傻眼,更是直摇头完全不相信。
那可是六千块,六千块啊!
即便她这个好弟弟写文章厉害,发表了几个稿子,可真能赚那么多的稿费?
要知道她那口子在大队小学当教师,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十六块。
这还是她们大队公社上,多少人都眼馋的饭碗。
可她们大队公社多少人眼馋的饭碗,十六块的月工资,在她这臭弟弟这里的六千多块,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们一个月的工资十六块,就是不吃不喝存下来,那得多少年才能存到六千块?
可她这个弟弟倒牛气,张口就是花了六千多,在天子脚下皇城燕京,买了一套院子。
那种前后两个院子的大院子!
这得喝了多少,才敢耍那个酒疯,口出这种狂言?
“姐,我真没喝多少!我说的也真是实话!”
“算了算了,反正再多说你们也不会相信,还是等过两天,去燕京当面看到了再说吧!”
都觉得他晚上高兴,陪外公老舅大爷大伯他们,多喝了两杯就醉了?
可真要是喝醉了,没有的事敢这么吹牛逼?
那怎么没见老舅他敢吹这种牛逼?
反正算了算了,说再多他妈他姐可能都不会相信,程学民干脆来点实在的!
“学民你干嘛?”
见程学民不再多解释,而是开始将他最里面的衣服翻了出来,找来了剪刀要直接把衣服捡了,惊得程母又是骇然问道。
“回来的时候,家幼让我给妈你带了点钱,被她全部缝死在里面了,我剪个口子出来!”
其实这年头火车上,还是蛮安全的!
出行的人群还基本差不多是公干,出差,或者别的特勤所需,都是保持最淳朴的那种。
真没有几年后彻底放开后那么疯狂野蛮,火车上那可真不叫天下无贼。
所以其实真犯不着,直接缝死在最里面那层。
完全可以买个红布腰带,把钱放里面直接绑在腰间,就真的可以啦。
不过女人要这么折腾,程学民也不反对,谨慎一点怎么都是对的。
“家幼怎么又让你带钱回来了啊?!”
“上次本来就汇了五百回来,我跟你爸都没敢动,想着等你们俩结婚时,再还给你们的呀!”
程母又听好大儿跟儿媳妇,给她们带钱了,真不知道说她们两口子什么好。
“是啊!学民,你跟家幼在燕京用钱的地方多,家里爸妈有我跟你姐夫照看,你多留着一点备着用!”
“而且家幼不是快生了吗?后面要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老姐程文秀也在一旁哑然失色,自己那个好弟媳,以前她们程家湾那个最漂亮最文静最秀气最本分的女知青,又给她妈带钱回来了?
上次是直接汇了五百块,还是她陪着她爸妈去的公社邮局,把钱取出来的!
现在竟然又带钱回来了,这得多少啊?
“不用不用,妈,姐!家幼给你的钱,你跟爸就用了它!”
“妈你去年年底不是吵着要爸造新窑住新窑的吗?那就让爸给你造一个,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程学民看着他妈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把口袋剪开,他将里面的现金大团结取了出来,说道:“喏,这是家幼孝敬给妈你和爸的!”
一千块!
整整一百张大团结,湛蓝湛蓝的一沓,崭新的!
被程学民这么亮在他妈和他姐面前,瞬间又是让这两个家里最亲的女人,当场再度傻逼了!
她们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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