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体态,多了几分耐心。
“你有着很多女孩子所没有的东西,这些东西会让你散发出光亮,怎么遮掩都没有用,那是一种本能。”
“就像纪舒下的定义,反差婊,还是预备役。”
“你知道这种是什么吗?就像黑夜中的一只萤火虫,成人世界是夜幕中的黑暗,你的特质又这么显眼,捕食者们早晚会找到你。”
余清月单手托腮,听得相当认真。
“所以你真正需要的是内心强大,拥有更多的力量,去坦然面对这个世界。”
“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和我站到一起。”
余清月呆呆地看着男人,努力消化着他所说的话。
吕总伸出手,捧住她的面颊,拇指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抚过。
“妙妙姐就是被你这么忽悠到手的吗?”
空气陷入几秒钟的沉默,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从未如此清晰。
余清月理了理瞳孔前的长刘海,扭过头问道。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远比你坦诚,也比你更真实。”
吕锦程翘起腿,歪了歪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也难怪你能把公司做的这么好。”
余清月再次放低了声音。
“你觉得是为什么?”
“因为你太懂女孩子了,你知道我们真正想要被看到的是什么。”
她双脚交替,从一次性拖鞋里解放出来,赤着足踩实了地面。
她长长叹了口气。
是的,女性渴望的东西,能够深度共情,被刹那打动的东西,其实是大多数男性从未涉猎过的领域。
是那种细腻,深刻,绵密,更多时候是产生在瞬间里,几乎可以被称作“灵感”的情意。
比如她眼角的痣,她手指的骨骼,她表达野心时灼热的眼神,她为什么在中学时代里流连忘返,她的隐忍控制和私欲,胆怯和慌乱,以及她长久纠结之后,轻轻松开遮在胸口的双臂。
女性渴望的是,一片一片的自己被看到,被重视。
她希望男性把这些瞬间,当做打开她的钥匙。
而非线条简陋的标签。
样貌,工作,家庭,学历,性魅力,亦或是其他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可是这太稀少了。
人类几乎无法期待有人试图理解你的灵魂,更别提看清真实的自己,这个破碎稀奇且矛盾的东西。
“去洗澡吧。”
吕锦程拍了拍她的脑袋。
房间很多,夜晚很长。
余清月听着隔壁学姐丝毫不加掩饰的婉转娇啼,忍不住紧紧闭上眼睛,一只手伸向被子里。
三分钟,五分钟,不对劲。
怎么还不停!
直到主卧的声音终于安静,没过多久,她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推开,来客还穿着拖鞋,静悄悄的空气被打破,甚至无需说明来意。
她太清楚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了。
酒早就醒了,于是她整个人绷成了一道弦,好紧。
尽管她在脑子里幻想过一万次自己放飞身体的方式,一千次自己失去初次的情形。
可刚刚听完隔壁的连天战火,全素颜直接来到一个男人面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那那个。”
被子里多了一个人,她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脸紧张,嘴唇有些发抖,样子有点像。
像是考试发挥失常,没脸见老师的女高中生。
“我我还不是很会。”
“我知道啊。”
男人一脸温柔的笑意。
“玩游戏的时候你不是都说了,没经验,全靠手动挡解难题。”
“啊啊啊啊!别说了,好丢脸啊!”
很难想象,对这一刻充满幻想的余清月会这么羞涩,脸烧成猴屁股。
“听得很难受吧?刚刚上手了吗?”
“.”
余清月还没来得及吭声,身子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吕锦程几秒钟就知晓了她的秘密。
“啊你别!”
“笑死,明明都准备好了,还叫什么叫!”
“我”
余清月干脆破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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