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听到齐小桥的言语,愤怒之极,她知道齐小桥是因为对自己情深,才如此陷害于二保,而现在感觉齐小桥这等做法简直是卑鄙之极。庞春月向齐小桥怒目而视,厉声道:“齐小桥,亏你是一帮之主,居然用这种手段扭曲是非,这与江湖中下三滥有什么区别?并且你还敢陷害我哥哥和他,我真后悔认识你这种人,你都辱没师父和你父亲的名声!”童飞威不明个所以然,他久经江湖,此时按兵不动,且看事态发展。
庞春月的一番话,让齐小桥呆若木鸡。齐小桥已经不知所措了,他内心痛苦到了极点,他知道此时再也得不到庞春月的心了。刚刚的齐小桥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又是这仅仅一瞬间,他也想明白了:以于二保和庞少钦的威名,自己就是十个都未必抵得上其中一个,岂能因自己一言置于二保于死地呢?何况于二保武功盖世,童家寨又怎是他的对手?就算能置于二保于死地,庞春月已经对于二保倾心,那样庞春月又如何能原谅自己?再者于二保侠名播于天下,谁又会信自己的胡言呢?这样一来,真的既得不到庞春月,还辱没了丐帮之名。
不仅是齐小桥,人都是容易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瞬间能明白的道理,在那自私的爱情面前往往都是不顾一切。
齐小桥一声大喝,右掌击向自己的头顶,庞春月虽气愤,但这些日子相处,对齐小桥也有了感情,大叫道:“不要啊!”
于二保出手如电,左手佛珠飞出,震开了齐小桥的右手,佛珠又弹了回来。
童飞威暗暗吃惊,这一手功夫,江湖中人能做到的寥寥无几。
齐小桥满眼怒火地看着于二保,丝毫没有感激之情,冷冷地道:“你今天救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齐小桥说话的时候,两行眼泪已经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齐小桥擦干眼泪,内心暗暗道:我齐小桥对天立誓,一定要练好武功,杀了于二保;从今以后,绝对不流一滴泪。齐小桥又看了庞春月一样,眼中依然是柔情万种,瞬间掉头向山下跑去。
庞春月看着齐小桥离去,内心甚是酸楚,掩面泣不成声,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这些日子齐小桥对自己甚好,自己对他从来没有多余的感情,见齐小桥离去,内心真的不忍。爱情中到底谁对谁错,自古以来有谁明了?恐怕未来的几千年,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此时最没头绪的就是童飞威一伙人了,所有的人都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童飞威上前道:“这位兄台当真是‘玉面金神’?”
于二保道:“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童飞威内心一凛,道:“久仰大名,可是刚才齐帮主之言,到底......”
于二保抢着道:“事到如今,我必须明言,齐帮主与在下有些过节,欲陷害在下,至于庞少钦,我至少有十多年未见了,和他并无交情,更不是他的帮手。”
童飞威道:“可是阁下先前与我寨中兄弟动手,此时再度拜访,意欲何为?”言语中仍有些不信。
于二保道:“我曾听说一伙强人在河北打家劫舍、强抢良家妇女,我从河南赶至河北,经一个人指引,遇到了童寨主的手下。我好言相询问,童家寨众位兄弟言语甚是蛮横,我们之间动起手来。我乃少林俗家子弟,从不打诳语,并且凭我的名字,童寨主不信我吗?”于二保一直性格谦和,此次无可奈何,头一回如此抬高自己的身价。
庞春月道:“我可以作证,齐小桥陷害他......”
童飞威道:“那你是......”
庞春月道:“我是庞春月。”
童飞威冷冷地道:“原来如此!”
于二保见童飞威言语不善,走到二人中间,怕童飞威忽然出手。
童飞威甚是忌惮于二保,不敢贸然出手。
这时庞春月拱手道:“童寨主纵横黑道,我向来敬仰,我此次拜山,就是为了化解山寨与广龙堂两帮的误会。令尊童老英雄之死,童寨主想必清楚,我六哥是受了奸人挑拨,才来贵寨的。至于比武输赢,那是各凭本事,我说一句公道话,是令尊拒绝我六哥疗伤,因一时气愤,才不幸逝世的。我六哥的确狂妄,是他的不对,言语之中得罪之处,我向贵寨赔罪。况且我大哥决不允许我六哥踏入河北童家寨境内一步,童寨主必有所闻;广龙堂河北省神光堂分舵一直都是路维必执掌,我六哥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只是他太过狂妄,不愿意低头。总有一日,我说服六哥,让他亲自上山赔罪,此事就此揭过。我大哥早慕童寨主威名,一心真诚结交;近日我拜在了恩师李继的问下,童寨主与恩师更是至交好友,我只想从此广龙堂、丐帮和童家寨有如一体,山东、河北一家天下,不知童寨主意下如何?”
一番不亢不卑的言语,令童家寨上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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