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人了。”
赵阔成惊奇地道:“是山东庞家广龙堂吗?”
庞春月道:“是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听过我们广龙堂?”
赵阔成道:“父亲虽然无恶不作,却特别喜欢和他的手下谈论江湖的事......他说......他说......”
庞春月道:“他说什么?你就说吧,姐姐不会怪你。”
赵阔成道:“他说,江湖中现在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有一天他定会一统江湖。现在一些黄毛小子竟然在江湖上划分南北,什么东方广龙堂、江南长孙世家、西陲正义大联盟、漠北蒙古帝国和中州五十四会,迟早有一天都会向他俯首称臣。”
庞少非大骂道:“好狂妄的口气!无耻!”
于二保此时居然笑了,心想:他的所作所为要是江湖中人知道了,恐怕黑白两道无人不想杀之而后快,他还想一统江湖?简直就是笑话......
赵阔成低着头,好像还有什么事没说。
庞春月柔声地道:“弟弟,你还有什么事?你就对我们说吧,我们一定帮你。”
赵阔成吞吞吐吐地道:“我......我饿了......我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
庞春月又想笑又想哭,道:“走,姐姐带你吃好吃的去。”说着拉着赵阔成的手。
赵阔成深情地看着庞春月,此时流出了眼泪,轻声地道:“除了母亲和我亲姐姐,姐姐你是对我最好的了......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庞春月笑着擦了擦眼泪,道:“不说了,我们走吧。”
四个人一直都在寻找唐波仁,庞少非对赵阔成甚是看好,感觉他年纪虽小,却是非分明,大有男子汉气概,以后必成大器。庞春月时常叹息,因为她只要看着赵阔成,不知为什么会想起齐小桥,不知齐小桥现在身在何处,到底过得如何?于二保的心思与庞春月无异,一想到齐小桥内心甚是内疚。于二保看出赵阔成多多少少对庞春月动了感情,于二保不仅没有嫉意,反而对赵阔成甚好,每天教他武功,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所以赵阔成对于二保很是感激,自己内心那份情感之内默默地埋藏起来。于二保教他武功,还教他一些佛家经典和圣人之道;于二保读书不多,除了佛法,所知有限。庞少非却是文武全才,教他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可是庞少非总是对圣人的道理做出批判和否定,这样庞春月总是笑着在一旁纠正,告诉赵阔成庞少非是一个离经叛道之人,绝对不能完全听他的。
赵阔成第一次体会到了人间的温暖,其实唐波仁对他倒不是不好,只是他父亲奸污姐姐、杀害母亲已经在他幼小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赵阔成从小到大没有接触多女孩子,头一次和庞春月每日接触,当然会深深地爱上庞春月;只是于二保对他很好,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像于二保这么好,内心无比的感动。赵阔成还不懂男女之事,他的却内心知道,于二保和庞春月甚是相爱;于二保对自己这么好,如果他要是喜欢庞春月,那是不对的,不是大丈夫的行为。所以,一直以来,赵阔成只能是一个迷幻的爱。
唐波仁被庞春月打伤之后,便直奔北方而行,他一连累死了十一匹快马,欲逃向漠北。东海距离漠北万里之遥,不仅是路程的问题,而是他的阻碍甚多。
这日,唐波仁安徽省境界,突然数十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唐波仁不想节外生枝,寻思说几句客套话就算了。唐波仁下马拱手道:“在下路经贵地,还没有来的及拜访众位英雄,礼数不周,还请见谅。”
那为首的人道:“老子就是‘仁义双刀’花风义,像你这等禽兽,我们才不想你对我们有什么礼数呢,今天我们的目的就是将你千刀万剐!”
唐波仁道:“你的名头在下略有所闻,可是在下与阁下从未谋面,向无过节,阁下为何要与在下过不去?”
花风义道:“你唐波仁早已经臭名远扬了,谁不知道你的那些禽兽的行为?现在江湖中人都欲杀你,你自己还不知道呢!”
唐波仁顿时明了,没有再多说,直接狠招攻向花风义。花风义是成名已久的绿林好汉,自然不是庸手,手舞双刀与唐波仁战在了一起。唐波仁将铁掌舞的密不透风,将花风义的手下逐个击倒,而且都是一掌毙命,花风义丝毫进不了唐波仁的身。
花风义知道自己的武功与他相距甚远,于是虚晃一刀,夺路而走,道:“兄弟们,走!”
唐波仁笑道:“想走?”右掌伸出,运起“冷月索命舞”,花风义只感觉自己动不了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唐波仁运功吸取花风义的内力,最后一掌打在了花风义的后背上,只听“咔嚓”一声,花风义便毙在了唐波仁的掌下。
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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