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当年许多人在传,按照你的文章,状元本该是你,奈何陛下对夏家忌惮过甚,不会给你这个状元之名。他还给陛下上奏过,可惜,没有回音。”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以前没机会结识夏大人,那天一见,他说,若夏逸之会在他死后来看他,证明他当年没有看错人。写出那样文章的人,不该是一个畏首畏尾的小人。”
夏云鹤蹲下身子,陪他一起烧纸,低声说道,“惭愧。”
温朔川今日话语繁多,面上酡红,谈吐间带有酒意。夏云鹤看了眼旁侧倾倒的酒葫芦,滴不出半滴酒,心中了然。
“你惭愧什么?秉文兄说自己孤身一人,了无牵挂,愿用一条命来蹚出一条路。道不同,不相为谋,夏逸之,朝中奸恶遮天,要走这条路,很难。”温朔川抬眼看她,目光如炬,似醉非醉。
他又问道:“你害怕吗?”
一声春雷响动,刚出来的太阳又隐入云层,天地间也暗了下来。
夏云鹤用点燃香烛,插在坟茔前面的土地上,语气缓慢又坚定。
“难如何,不难又如何。道虽弥,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谭公已开路,有您这样的忠义之士,乌云虽密,终有得见青天的一日。”
手机站全新改版升级地址:http://wap.xbiqugu.la,数据和书签与电脑站同步,无广告清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