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问这话,全赖在狱中时,林仓对她多有照顾,让她侥幸保住秘密。出狱时,那人道,恐怕他自己命不久矣。林仓一向吊儿郎当,夏云鹤只当他是戏言,心中默默记下恩情,自有来日还他。
太阳影头照到墙根下,热气兜脸袭来,几个兵士端着水碗,相互推让一番,最终让出一个干瘦的小兵。
这人叹口气,说道,“昨夜,城中一连出了十几起命案。今早护城河里飘着好几具尸体,城南、城北一夜之间,也是死了十几口人。这些人呐,都是昭狱的兄弟及其家人。”
夏云鹤心中一紧,又听干瘦的兵士说道,“至于那位林统领,生死不明,城内今日又开始戒严。”
几人喝完水,夏云鹤收了碗,慢慢走回宅中。
从她入狱,到对昭狱一干人等灭口,夏云鹤清楚,这些事情与定国公柳嵘山有关,可是,她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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