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持有的是假护照,从新家坡转机过来的,护照上的名字叫杨栋,身份是马来西亚人。”
“我靠,吓死我了。”林晨拍着胸口,一脸唏嘘:“为了认清楚他,我还摘掉了墨镜。”
“你没有被发现吧?”罗锐瞥了她一眼,挪了挪屁股,身体向车窗靠了靠。
林晨摇头:“应该没有,我这样的,像警察吗?”
罗锐没再吱声,但林晨发现他表情有些古怪。
除了他之外,谭鹏一会儿吸吸鼻子,一会儿咳嗽两声,样子也显得很窘迫。
“咋了?”林晨狐疑道:“你们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还是谁放屁了?”
林晨捂着嘴,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来。
罗锐直摇头,他指了指耳孔里的微型耳麦:“正监听着呢,你别出声。”
“给我一副耳机,我也听听。”
“你确定?”罗锐转了转眼珠:“算了,你先歇一会儿。”
“不是,罗总,你很奇怪呢。”林晨看见谭鹏把耳孔里的耳麦取下来,她身体前倾,一把夺走对方手里的耳麦。
“别,你别听!”谭鹏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她。
但林晨已经把耳麦塞进了左耳孔,顿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谭鹏的动作僵硬了一下,急忙回头。
罗锐也赶紧再往车窗靠了靠。
林晨听了好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他们这是在干啥?”
“可能是在喝水吧。”罗锐摸了摸鼻子。
“喝水?”林晨咽下一口唾沫,而后,她又道:“他们在吃东西吧?”
“应该是吧。”罗锐随口答道。
但几秒钟后,好几个污秽的词语传进耳朵里,罗锐暗叫不好。
林晨立即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脑海里也浮现出具体的画面,她涨红了脸,连忙把耳麦取出来:“呸,呸,呸……下贱玩意儿!”
“怎么有这种人!”林晨扶着额头,一副想要跳车的样子。
“我靠!”林晨惊呼不断,手舞足蹈,三秒钟做了起码十个不好意思的假动作。
最后,她指着罗锐,愤恨道:“罗总,我就说你怎么听的那么投入,你,你流氓!”
罗锐一摊手:“我可是事先警告过你,再说,这也是工作需要,不能漏掉一丝一毫的线索。”
“屁!”林晨余怒未消:“谭队都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把耳麦取了下来,就你还戴着呢!”
“别胡咧咧了!”罗锐坐直了身体,理了理衣服下摆,一本正经的道:“工作期间,少扯无关的事情。”
林晨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罗锐的裤子,心里像是被火钳烫了一般,嘴里“咿呀”一声,看向了窗外。
她嘴里嘀咕道:“罗总,那可是一个阴阳人,你得把持住。”
口无遮拦,没大没小……罗锐翻了一个白眼,叹了一口气。
谭鹏赶紧解围,免得林晨越描越黑。
“罗总,郝凡人已经出现了,我们现在抓不抓?”
罗锐问道:“现在有多少人等着他?”
“钱处、陈局和廖队那边,再加上其他几个地方蹲点的,一共有六批人。”
“通知其他线的同志,目标出现,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动时间定在今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们现在不确保还没有其他贩毐分子会不会出现,想要一网打尽,饵料就要下足了!”
“行!”谭鹏赶紧打电话联系钱柏山等人,以便做好行动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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埼玉县,北山茶场,山顶厂房的某间宿舍内。
“扑街啊,咱们被关在这里快两天了,想要出去也出不去,手机也被龚荣这混蛋给收了!勇仔,咱们万事得小心啊,我总觉得会出事儿!”
“强哥,你放心,有我呢!”杨子雄回了一句,他正站在木屋的屋檐下,望着半山腰的茶园。
现在已经是凌晨六点多,因为是深冬季节,山间氤氲着淡淡的薄雾。
云省的气温常年较高,也只有在海拔高的地方才能感受到冬天的气候。
但杨子雄光着上身,干瘦精壮的身体布满了刀疤,后背还纹着一个老虎下山的刺青。
鲍天强坐在茶几后面,翻了翻眼珠:“正是因为你,我才怕呢!勇仔,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联系过条子?”
杨子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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