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就地提拔,省里不同意,显然不想燕市太抱团了。不过现在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胡增周了。”
“章程市市委书记胡增周?”夏想吃了一惊,“他升迁的速度挺快,有什么窍门没有?”
陈风被夏想逗乐了:“窍门?你以为升官就是技术工,找对了窍门就成?不过要说胡书记升官,也算有点窍门,据说他的书法被一位领导看中,一直赞叹他有才华,结果就……”
总算修成正果了,夏想对胡增周以书法入道的为官之道,也是暗暗赞叹。夏想对胡增周谈不上好感,但也不至于厌恶,总觉得他是一个非常油滑的人。
陈风实在太忙,本来夏想还想多坐一会儿,多说说话,不一会儿就来了好几拨人前来汇报工作,他只好告辞而去。临走时,夏想和江天用力握了握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了市委大院,他开上车,拐上了主干道,走了一会儿,就发现身后的尾巴又跟了上来。
最近几天,他一直发现身后有尾巴跟踪,本来抱着逗他们玩玩的心理,由他们去,一到关键的地方,甩掉他们就可以了。不过今天听到吴家的电话都打到了陈风的头上,明目张胆地毁他前途,还真是口气不小,夏想也就有点生气。再看到后面的尾巴时,他就不免动了要收拾他们一顿的想法。
后面跟踪夏想的人,就是强江海安排的许大根等人。
设计
许大根跟踪夏想,一直觉得还算顺利,不过却没有什么收获。他们能跟上夏想的时候,夏想的行踪都是公开的活动,一旦到了私人时间,或是他下班之后,他们跟着跟着就会失去夏想的行踪。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夏想开车开得太快了,车技太好了,后来才慢慢发现,敢情对方早就知道有人跟踪,逗他们玩而已。
许大根等人就又气又恼,又不服气,成心要和夏想比一比。
夏想见他们还挺有耐性,心中正有气要发,就开车带他们在市里四处兜圈玩。一直转了半个多小时,他也有点累了,心情也多少平静了一些,就给连若菡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上一次连若菡去安县考察的时候,在房间中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就要问问她还算不算数。
电话一拨就通,夏想先将他见陈风的情况说了一遍,连若菡听了之后,冷哼了几声,说道:“我猜是我三叔打的电话,他最爱多事,又最热衷于名利,坏心眼儿又最多。别理他,我不信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夏想又说:“还是提防一些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陈市长说了,他肯定还会再找别人向我施压。”
“你要是怕了的话,可以明说,我不会缠着你。”连若菡倒是够干脆,表现出了决绝的一面。
“少说没用的话,你不是说今天在等我吗?去国际大厦开好房间等我,看我不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谁怕谁!”连若菡不服软,“我什么时候怕过你,不是一向都是你怕我吗?”
几句话被她激起了欲火,夏想挂断电话,就想怎么甩掉身后的苍蝇,然后去找连若菡。他又向前开了一会儿车,忽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却是曹殊黧的电话。
夏想以为是小丫头又想他了。现在她已经开学,今年大四,大学最后一年了。他就随手接听了电话,还没有笑出来,就听见曹殊黧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夏想,快救救我,有人骚扰我!”
夏想一听就急了,血向上涌:“黧丫头别急,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我在学校附近,和蓝袜出去买东西,被人围住了,他不放我走,还喝醉了,非要我陪他……他叫范铮!”曹殊黧再聪明伶俐,也比不上连若菡的强悍,毕竟她有好身手。她也比不过肖佳的刁蛮,平常的乖巧在面对恶人之时,也是束手无策。
竟然是范铮!
夏想心中担心曹殊黧的安危,但他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别怕,黧丫头,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告诉我具体地点,我马上就到。”
“就在学校外面的蓝光复印店。”
挂断电话,夏想见后面的苍蝇还紧紧跟着,心中说不出的厌恶,直想下车将几人暴打一顿。不过他还是强压了心中的怒火,冷静下来想了一想,和范铮硬碰硬也没有什么,但如果能阴他一把岂不更好?让他有苦说不出,也让他品尝一下背后被人捅上一刀的痛楚。
既然他上次找了几个小混混儿就敢骚扰高晋周,今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想打定了主意,拨通了赵红江的电话。
“夏县长,好久不见,一向可好?”赵红江惊喜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老弟都忘了我,我现在都不敢给你打电话了,怕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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