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
“那好,我说个笑话给你听——话说一个男人不小心进了女浴池,正在洗澡的女人们大呼小叫,纷纷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只有一个女人最聪明,你知道她捂住了什么地方吗?”
连若菡被夏想的话激起了好奇心:“不知道!不过没看出来过,你原来这么流氓。”
“咱们两个都光着身子,这叫光光对光光,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再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好事的时候,怎么能叫流氓呢?”夏想胡扯了几句,才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她捂的是脸。”
“为什么要捂脸?”显然在某些方面,连若菡的思维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有待于夏想的进一步开发。
“你想呀,女人的身体结构都是一样的,捂不捂也没有什么区别,反正看了也记不住特征,唯有脸才能让人记住一个人。所以捂住脸,身体任你看,反正你不知道我是谁……要不,你也捂住脸试试?”夏想感觉自己就和一个拿着萝卜欺骗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
“你讨厌。大坏蛋、臭流氓、小色狼……”话未说完,她的嘴就被夏想的嘴给堵个正着,只传出“唔唔”的声音……
然后就是水声、喘息声和靡靡之音。
当夏想把连若菡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娇躯横卧,娇弱无力,躺在床上,双腿修长而完美,交叉叠放。她的双手还真如夏想所说一样,捂着脸不肯松开。
夏想就拉她的手:“快松开手,看着我。”
“不让看,太丑了。”
“我是让你看看我们身体的肤色对比,和你在一起,倒显得我更黑了。”夏想俯身压在连若菡身上,轻轻用双腿分开她的双腿……
雨歇云收之后,也不知花落知多少。正巧,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居然下雨了。
连若菡抚摸着夏想的肩膀,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牙印,看样子,几天之内都不会消下去。她就心疼地问:“疼不疼?我也没想到,怎么会这么用力咬你。说是恨你吧,又不舍得;说是爱你吧,又恨得不行。”
“爱恨交加是好事,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真正的两个人要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反而不像是夫妻,像是演戏。”夏想的大手放肆地在连若菡的身上游走,贪婪地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的滑腻,真是手感一流。
连若菡动了动身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好?既然男人和女人都爱做这个运动,应该感觉挺好才对。”
“这个,这个据说许多女人要到第三次才有美妙的感受,好像庄稼一样,要第三年才能达到最高产量。”
“那你还有没有本事再来两次?”连若菡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气夏想?
夏想才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男人一生之中最如狼似虎的阶段,怎么能受得她轻蔑的挑衅?他顿时战意高涨,翻身上马:“来来来,再大战三百个回合。”
“啊——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啊——你怎么这么厉害,我怕了你,行不行?”
夏想直接用肢体语言回答了连若菡。
最后的结果是,夏想的左右肩膀都被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到天亮的时候,他的两只手上又各多了一个牙印,可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夏想一回到县委大院,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
首先是以前和他相熟的人,见了面只是点一下头,也不说话,就匆匆离去。其次是等他一走,就有人指着他的背影议论纷纷,很明显,是出了什么大事,而且还是针对他的。
夏想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见到众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还是不免好笑,暗暗摇头。官场之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在你风光时前来溜须拍马之人,最多的也是在你失意时落井下石之人。
他刚来到办公室,就见方格一脸紧张地进来,一见面就说:“夏哥,你得罪什么人了,市纪委来人了,让你过去配合调查。态度横得不行,长着一张马脸,什么东西,我差点跟他们翻脸!”
别说,关键时候方格还挺靠得住,夏想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面水太深,你还年轻,就别往里面跳了,我扛得住。”
“虽然说你破灭了我心中对爱情的美好向往,但你好歹是我夏哥,我又不是重色轻友的人,一定会挺你。”方格一脸痛惜地说道,又语气一变,“要不要我找我老爸打个招呼?”
“不用,先不要麻烦方部长了,事情还没有定性。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查的,还能怕了他们的手段?”夏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一丝担忧。
高成松对吴家还真够可以的,下手真快。不过想出了由市纪委出面的办法,还真不太高明,估计在高成松或者他的党羽眼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