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辆车上都下来几个人,前后左右立刻将他的退路堵死。
朱纪元心中闪过一丝寒意,对方算无遗策,将他的后路全部断掉,他脑中立刻闪出一个人的名字——夏想!
夏想此时正一脸笑容地坐在叶石生的办公室内,向叶石生汇报工作。夏想的话说得越多,叶石生脸上的笑容就越盛。
夏想不但将单城市的将台酒厂的改制完成得非常圆满,整体策划也十分完美,而宝市太阳能的合资也基本上确定了签订正式协议的日期,连引用了两市成功案例的反驳文章也正在撰写之中。
叶石生心中大定,一块巨石落了地,想要开口夸夏想几句,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词,只好随口勉励夏想几句,说道:“好好干,省委省政府不会亏待有功之臣。”想了一想,他又问起了国宝事件,“国宝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叶石生虽然猜到军队事件和夏想、古玉有关,但也不是十分肯定。不过他也清楚,保护国宝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撬开古人杰的办公室,好给纪委一个名正言顺的立案理由。古人杰和崔向关系密切,他自然清楚。朱纪元和古人杰有关系,他心里也有数。
所以他才当场让邢端台到他的办公室走一趟。
邢端台和叶石生一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为古玉的来历神秘,他也不清楚古玉的背后是谁。但事情闹这么大,明显是一石二鸟之计,一块玉石,击中的是古人杰和朱纪元这两只鸟。
宋朝度事先对邢端台说过夏想将钱上交给了慈善机构,之所以没有上交到纪委,恐怕也是夏想对纪委的人不太放心,又或是另有考虑。邢端台倒没有在意,反而对夏想准备将计就计对付古人杰、抖出朱纪元的行动,持默认的态度。但突然之间事情闹大了,让他吃惊不小。不过吃惊之后也是暗喜,事情的进展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邢端台心中有了主意,在向叶石生汇报工作时,提出了三点建议。一是暂时不对古人杰私自扣压举报信的事情做出任何表态,因为在纪委里面扣压举报信不算大事,在没有证明朱纪元的犯罪行为时,古人杰有许多理由可以搪塞过去。二是针对朱纪元的举报,纪委不公开立案,而是暗中立案,由黄林和刘旭同志进行调查。三是授予黄林和刘旭二位同志一定的特权,允许他们使用非常手段进行调查。
叶石生想了一想,都点头同意了。
随后叶石生又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邢端台确实不太清楚具体内幕,就推脱了过去。
叶石生对这一次的突发事件始终不太放心,他觉得如果说是巧合,也太巧了一点。说是夏想的故意安排,也太巧妙了。再说夏想怎么可能算计得一点不差,又怎么可能知道古人杰私自扣压了朱纪元的举报信?就算纪委有人透露给夏想内幕,夏想又凭什么能够调动高度保密的军队?
叶石生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不解和不满,认为夏想瞒着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不该。即使夏想是出于公心,也有点过分了。
今天夏想前来汇报工作,尽管叶石生非常满意,也十分高兴,但他还是想敲打敲打夏想。
夏想也知道身为***,都想让下属对他百分之百地服从,并且事事都要请示汇报才行。估计是***的权威之心作祟,叶书记觉得自己背着他弄出了一出好戏,而他被蒙在鼓里,多少有点面上无光。
尽管如此,夏想也不能对叶石生实话实说。
不说自己暗中动用国安的力量调查出了丛枫儿的身份,也不说让萧伍跟踪丛枫儿,查到了丛叶儿,从而抓住了朱纪元的把柄,都是不合规矩的行为,单是动用军队硬闯省委一件事情,也会让叶石生对他减少不少印象分。没办法,都是古玉惹的祸,是她非要这么做,他只是开了个头,随即觉得不太好,正要否决之时,古玉已经打完了电话。
难道他会没有担待地将问题推到古玉身上,以表清白?夏想才不是有前手没后手的男人,更不会出卖别人。
夏想有的是说词回复叶石生。
“叶书记,其实您也知道,我和老古有过几面之缘,他对我十分赏识,在我结婚时送了我一个玉器,嗯,就是那个国宝。我也不知道那是国宝,他只是再三叮嘱我保管好,不要有丝毫损害……在纪委同志调查我的时候,古玉小女孩心性,随口说了出来,结果纪委的同志就上了心,非要当成证物搬过来。”夏想斟酌着语句,尽量让事情显得不是有意安排,而是无意中的巧合,“正好从我家里到纪委的路上,老古给古玉打电话,古玉就随口一说玉器被搬到了纪委,要当成证物,还说有可能要鉴定价值,等等。话没说完,手机没电了,结果老古以为国宝会被损害,情急之下,就派人来取回国宝。”
夏想编得还算合情合理,叶石生听了也没有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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