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若是谋划得当,李浔被刺身亡的证据必将全部指向陈录。
如此一来,大渝必定得扣押陈录,生死也就难料了。
假如谋划之人以此跟陈量作为交换条件,大渝就此脱离北周的控制,谁人能不心动?
就拿李砄几人来说,怕是要抢着跟陈量合作吧。
因此,说来说去,最有嫌疑者仍是李砄李槊李炙三人。
至于到底是谁,这个就不好说了。
毕竟种种也只是一个猜测,没证据的事情也乱说不得。
陈录的说法,李浔自然也极为认同,同样他也这般想过。
然而想想过后,只能无奈作罢。
猜测不能当证据,有什么用?
不过嘛,几位皇兄既然不怀好意,倒是可以想想法子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毕竟终归是要请求外放的,手上要是没点银子,心里没办法踏实啊。
思来想去,李浔很快就想到一法,也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选。
詠郡王府。
今早得到李浔被刺的消息,李炙整日惶恐不安。
虽说自己成天斗鹰玩犬,与那东宫之位没甚缘分,可也架不住流言蜚语啊。
质子之事尚未敲定,几人皆是有被怀疑的可能。
正如太子之位一日不定,他们几人中谁都有机会入主东宫。
按照往日习性,今日原本是要出门逍遥的。
可因为李浔背刺的事情影响,破天荒的没有出门。
正在院中逗鸟,下人突然来报,睿郡王来访。
听到通报,李炙只觉自己生出了错觉,连忙又追问了一句。
直到得到肯定答复,方知真个是李浔上门了。
将将被刺,立马就来拜访他,这是何用意?
有点看不明白了。
自小两人也不算太熟啊,他来做什么?
不过一想,要是不见也合适,于是连忙示意让下人将李浔请进府中来。
待下人一走,李炙将手中鸟笼交给了身侧的管家。
随后不解道问道:“马元,你说这七皇子是何意思?”
马元,詠郡王府管家。
其人生的一副瘦猴模样,狡黠的目中透着几分精明,李炙很多事情都交由他来办。
“王爷,我倒觉得像是投石问路。”马元接过鸟笼,微微思索一番道。
“哦?”李炙惊异一声,“怎么个说法。”
“睿郡王被刺,王爷定是被怀疑之人。”
“但手上没有证据,只能旁敲侧击打探口风,排除所怀疑之人。”
马元分析道。
闻言,李炙极为认可的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此事是谁做的?”
马元连忙摇头:“不好猜。”
“呵!”
李炙轻笑一声,笑骂道,
“就属你最滑头。”
马元连忙躬身解释道,
“王爷,这些话咱不能随便乱说。”
“要是让那两位听到,还不知道怎么编排王爷您呢!”
“嗯!不无道理。”李炙点头认可,抬手道:“走,一同跟我去见见睿郡王。”
“王爷,小人还是觉得你单独见的好,我在外头候着就行。”马元连忙拒绝道。
李炙微微一思索,顿觉还是马元讲得有道理。
李浔前来相见,怕是有些话不适合被外人听到,马元确实不适合在现场。
想到此处,李炙嗯了一声,抬步就往客厅而去。
不久,下人带着李浔而来。
一见道李炙,李浔当即行礼:“李浔见过六哥。”
落于主位上的李炙急忙上前将其扶起,显得极为亲切的道:“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
招呼着李浔坐下后,当即就打趣道,
“七弟,那日哥哥送过去的可都是雏儿,你怎么给退回来了?”
这些话殿上自是不方便提,不想今日又是说到这个,李浔顿时一阵尴尬。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大家都是男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李炙毫不在意道。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李浔连忙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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