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增加了八千，一个减少了一千……

    这是最终的数据！

    最终准确经过验证的数据，毫无任何质疑点。

    这一刻，一切都寂静了。

    零头？

    夏牧的数据竟然是陆远的零头？

    这怎么可能？

    这……

    “啪！”

    夏牧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巴掌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清脆。

    这数据是真的？

    我他娘的，真实数据比方才还要少？而陆远的真实数据，比刚才还要多？

    我不接受！

    这是假的！

    这绝对是假的！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是的，疯了！

    我怎么只有他的零头！

    告诉我，为什么！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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