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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手就覆在她手背上,掌心的纹路与她的交迭,像早就该嵌合的拼图。
舱体攀升至最高点时,轻轻晃了晃。
“工作人员刚才跟我说升到最高点的时候,许愿最灵。”沈倦打破沉默提醒道。
于是田溪薇当即就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下了摩天轮,田溪薇用力晃着沈倦的手,沈倦好奇地问道:“许了什么愿?”
她抬头看他,爽朗的笑容在阳光下更显明媚:“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过顿了顿,又忍不住补充:“不过和你有关,或者准确的说.和我们俩有关。”
沈倦会心一笑,没再多言。
上午的阳光渐渐灿烂了起来,他们沿着南岸来到博罗市场,简单填饱了肚子。
路边的梧桐树落着金箔似的叶子,有街头艺人在拉小提琴,《卡农》的旋律混着烤栗子的香气逐渐飘散,让人感到惬意。
田溪薇忽然停下脚步,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刚买的可丽饼。
“小心烫。”
她撕了一小块递到沈倦嘴边。
沈倦环顾四周,午后街道只有零星几个游客在看街头艺人表演,于是口罩往上一提,然后张嘴连她手指一并含了进去。
温热的触感让田溪薇猛地僵住,她能清楚感觉到沈倦的舌尖轻轻碾过饼皮上的糖粒和她的指腹,咸甜在两人相触的瞬间漫开,一时间既害羞又有些享受,她下意识缩手,却看见他早已无声地笑了起来。
“下午看展还是逛公园?”沈倦用木叉搅开滚烫的通心粉,芝士拉出长长的丝,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平静地问道。
心情又羞又恼又开心的田溪薇恶狠狠地咬着手里的可丽饼,似乎把它当成了某人身体上的某个重要部位,想了想:“去海德公园喂天鹅吧!逛公园没意思,看展的话人太多,我担心你被别人当成展览品。”
“行,听你的。”
海德公园的天鹅一点都不怕人,田溪薇蹲在湖边撕面包时,有只脖子修长的疣鼻天鹅摇摇摆摆地过来,红喙啄得她掌心痒痒的,沈倦站在她身后,相机镜头看起来对着湖面,却总在偷拍她笑着的模样。
“又偷拍我?”
田溪薇转头时恰好撞见他将镜头对准自己,屏幕上定格的是她笑出梨涡的瞬间。
“你是不是偷偷存了我几百张丑照?”
他眨了眨眼睛,眼里映着秋日暖阳,十分真挚地说道:“没有,都是好看的。”
“真的?”
“你在我这就没有丑照。”
“算你过关!”田姐微微翘起嘴角,显然对自家大帅比男友的恭维很是受用。
午夜钟声敲响时,两人已回到下榻的酒店,并肩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伦敦夜景。
伦敦眼的灯光在远处闪烁,田溪薇倚着沈倦肩头,看光影在交迭的手背上流淌。
“今天在摩天轮上许的愿.本来想藏心里的。”她指尖摩挲着沈倦掌心的纹路,“但不说出来,你怎么知道要努力实现呢?”
“想说就说吧,愿望这种东西,说出来才有用。”沈倦不信许愿,只信自己。
“那我真说了?”田溪薇扎着扑闪扑闪的卡姿兰大眼,一脸期待地看向沈倦。
“说吧。”沈倦有样学样地同样对她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跟她对脑电波对暗号。
田溪薇见他这么可爱,不禁笑出小梨涡,“我想让你陪我过以后的每个生日!”
“就这?”
“就这!”
沉默片刻,沈倦伸手将这个只有他知道有多可爱的女孩搂入怀中,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道:“我觉得吧,与其许这种愿望祈求老天让你如愿,倒不如直接告诉我,田宝你难道对我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有是有啦,但如果什么事情都直接告诉你的话.那还叫许愿吗?那就变成我对你提要求了。”正因为十分珍惜重视这段感情和这段关系,所以小田连一点有可能影响到他们之间关系的事情都不愿做。
沈倦大概也能明白小田的想法,毕竟这事并不难猜测,当一对情侣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大,的确会让地位相对偏低的那一方忧心忡忡,甚至让她生出自卑心理,很多人都爱利用这一点去PUA自己的对象。
尽管沈倦没这个想法,他也不屑于这么去做,但就结果而言,的确有不少女孩在他面前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卑微,毕竟他现在这个价值定位对内娱所有人来说都是降维打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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